他将她放到桌上,认着地吻着她,一手却扫掉了桌上的所有,谁都顾不得那碎了的茶盏,他将她亲得几乎要躺了下去,却被他捞住腰身提了起来。
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片刻,他落在她腰身的手滚烫有力,邓隋舔了舔有些发疼的唇瓣,喘着气建议,“你该休息一会儿,晚上还有一场恶战。”
“好。”他答应着,指腹却摩挲着被她舔过的唇瓣,一下又一下,眼底闪烁着狂热的暗光。
他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眉间,慢慢移到鼻梁,然后是脸颊,继而挪到了敏感的耳际。
邓隋难耐地仰了仰头,他便趁机将吻流连到她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往下。
“江珩……”她喃喃喊他的名。
腰间一松,在迷乱中,已经被他单手解开了腰带。
“江珩,停下。”现在不是时候。
他抬起头来,温柔地拨开她脸上的发丝。
扶着她腰的手撤离,邓隋的腰悬空,只得双手攀住他的肩。
察觉到她的不适,他将她抱了下来,靠着桌沿,将她禁锢在中间,他又俯身去吻她,吻不够似的。
圆桌撑不住两人的动静,不断往后移,江珩干脆将她竖着抱起来,更方便他亲吻。
邓隋的衣裳虽都还穿在身上,但已凌乱至极,她攀着他肩的手已经移到了他的脑袋,她的双腿圈上了他劲瘦的腰。
江珩托着她,慢慢走动,直到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在这种事上,他向来温存,还会说着好话哄着她,可这一次,全程,他只有方才那个‘好’字。
他不错眼地盯着她,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额角的汗将滴欲滴,一手覆上邓隋的手,同她十指相扣,微微用力,青筋冒起。
邓隋哼出声,他又俯身亲她,耐心地,缠绵地,炙热地……直到她所有破碎的字句消散在两人唇齿间。
邓隋这一觉睡得很沉,待她醒过来时,只觉喉咙干哑,想起方才和他的种种,心里一片滚烫。
不对!她瞬间清醒,她在马车里!
她掀开车帘一看,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而祁安骑着马跟在马车旁。
他索求无度,她最后渴得喉咙冒烟,所以,他喂她喝了一杯水,她沉沉睡去,只以为是太过劳累。
是他给她下药了。
“停车!”
祁安打马上前,“你醒了?”
“我们现在是去哪儿?”邓隋问:“他让你带我离开?”
“是。”祁安直言,“我是不会送你回去的,这是江珩给我的军令,待徐州之围解除,他就来找你。”
邓隋冷笑,难为他这么为她着想了。
她突然跳下马车。
吓得祁安连忙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