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阳台上的绿色植物大多都枯了,因为到了秋天,除了几棵四季青……和那盆很丑的植物。
我擦,我一走过去,就感觉那盆植物更丑了。
我不想再看它了,要不是小红送的,到时候小红上我家玩的时候可能问起,我早就把它丢了。
我转身拉开阳台上的落地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余光似乎看见那盆植物动了一下。
植物会动?
怎么可能!
错觉?
我迅速转身,那盆植物还是一如既往地杵在那里,丑成一道风景线。
一定是我的错觉吧。
易长山今天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出去,借了我的卧室里的镜子,在换衣服。
我吃完早饭,想起老五说的话,将餐盘丢进洗碗池,然后走到冰箱旁。
外面的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上面在放某某地方地震,死伤多少人。我寻思着学校可能又要捐款了,然后默默盘算了下银行卡里的存款,不由得苦恼的叹一口气。
我已经打开冰箱门,正要去拿起里面的牛奶看日期的时候,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
我心头一跳,慢慢回头,易长山站在我身后。
突然我裤兜里的电话再次响了。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飞驰的骏马像疾风一样……”铃声大作,唱得十分欢快。
易长山嘴角抽搐了两下,说:“帮我拿瓶真果粒出来。”
我拿了两瓶出来,他接过真果粒,转身就出了厨房,我拆开吸管喝了一口,跟过去问:“你出去干啥?”
这时我的电话铃声还在响。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去找工作。”他指了指我的裤兜,说:“你不接吗?”
我接起电话,对面是小红,说今天天气好,约我去爬山,我就答应了。
简单聊了几句后,我挂断电话,说:“你不会还在躲我吧,跟我说实话,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他抓狂道:“真的是去找工作!”
他抓起外套走到门边,顿住脚步,扶着鞋柜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他又回过头来对我说:“耽闯,我觉得你认识的那个女生,住对楼那个,很奇怪。”
我一脸问号,吸了口饮料,无辜道:“奇怪什么?她就算平胸了点,你也不能这么说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