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被我说的话取悦了,眉开眼笑的。
我心想,这孩子,不会被吓傻了吧,真令人蛋疼。他好像还要继续跟着我,我问他要不要我送他回去,他又不说话,腐妹子可能管这个叫呆萌,我却觉得简直愁死个人!最后我好不容易把他给甩掉了。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租住的房子里,却迎来了一个十分意外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
我真的是十分疲惫,这些天先是被易长山折腾,然后好不容易趁着有时间出去爬山散散心,又出了这么个幺蛾子,今天还去警局门口打了个转儿,我觉得我需要回去洗个澡,好好除除晦气。
我太累了,以至于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门卫大叔喊我我都没听见,那只黑猫依然在底下转悠,老婆婆窝在黑漆漆的小卖店里,一切都十分正常,这就突出了接下来的事情的十分不正常。
我用钥匙转开门,进去后脱鞋,我这屋子的防盗门后面是一个长约两米的走廊,走廊上面有一个大鞋柜,然后转角就是厨房。
我刚穿上拖鞋,还没直起腰呢,就见一大活人凑到我眼皮底下,把我吓一大跳!
“你回来了。”他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手中的盘子里有一条煎糊了的鱼。
我:“……”
我大吼道:“你怎么进来的?易长山呢!易长山死哪儿去了?”
白衬衫好像对我一张口就喊易长山有点不满,转身把盘子送到厨房里,又探出头对我瘪嘴,说:“伐开心。”
我:“……”
易长山从洗澡间里冲出来,裹着件白色的浴袍,略微露了点胸。白衬衫又凑过来用手挡住我的眼睛,我只觉得已经被他白花花的衬衣和白花花的头上的绷带晃晕了,我推开他,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对着茶几指指点点道:“易长山,你解释下他是谁。”
我不是愤怒,室友带个人回来玩本来就挺正常,这没什么的,但是关键是,把我吓一跳啊,而且怎么会是这个人啊,一起跟我经历恐怖事件的?只怕也是个倒霉催的体质吧,我不相信负负得正啊,两个人在一起只怕更倒霉。
易长山笑嘻嘻地擦头发,说:“他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
白衬衫本来看着我,一听到这话就嗖嗖一个眼刀飞过去,易长山将浴袍又裹了裹,咳嗽一声,说:“是这样的,他是我远房亲戚,来这里住几天。”
“哦。”我总觉得这两个人像是有什么暗地里的勾搭似的,但是白衬衫在这里我还是很乐意的,他虽然不是很壮,但个子挺高;虽然行事有点恶意卖萌,但是看起来还是个靠谱的,而且怎么说我们也算患难之交了。
就是有一点,不知道易长山的亲戚会不会和他一样神经质……
我一想到有两个易长山眼睛下面涂上大姨妈朝我爬过来,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晚饭是我做的,白衬衫都吃了一条鱼了,非嚷嚷着没吃饱,我只好把易长山那条抢过来给他,因为我不想再去做了,忒累。
易长山被踹去洗碗,我就坐在沙发上和白衬衫搭话起来了,我漫不经心地问:“你是易长山的什么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