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他们也没别的招数,阿晚放心,他们不会有机会将这些话说出口。”
“说出口又如何?他们的最终目的无非还是逼着陛下你处罚我,陛下你无动于衷的话他们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孟清晚确实不在意,贞洁那一套在现代人眼中狗都不耐烦看一眼。
反而她眼睛一眯,想到了一个杀人诛心的主意,翘着唇凑到了魏诀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
他们不是想要毁她名声吗?那她就先把他们的裤子给扒下来。桃色新闻嘛,哪个大户人家没个十几件。
魏诀的神色怪异,语气也怪怪的,“你怎么想到的这些?”
这个人不、举,那个人秒、射,还有人迷恋南风以至于切了……这可比区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狠的多无、耻的多。
因为根本无法自证。
“没有啊,不是我想的。”孟清晚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男主心中形象有了很大的破坏,连忙无辜地说道,“男人痛恨的点不就是这些吗?不是吗?”
她眨眨眼睛,一副我很纯洁的模样。
然后,忍不住地,视线就慢慢往下,“咳,陛下,如果有人说你不行的话,你会不会愤怒?”
魏诀的脸色瞬间变得一言难尽,他慢慢地呼出一口气,轻笑道,“原来阿晚是对我不满。”
说完他拽着孟清晚的手臂就大步往内殿去,很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陛下,我打个比方,只是个比方,真的不是说你……啊……”
身为男主,魏诀有着自己的直觉。他指定监察司的人去调查特定的几家,任仲茂一丝不茍地执行,很快就发现了淑妃的娘家罗府和何嫔的娘家定西将军府的异样。
何嫔的父亲定西将军并不是武将,所谓的定西将军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爵位,空有爵位没有职位,何家这样的人家在京城已经算是不入流了。
不过何家女儿多,靠着联姻何家好歹没归入到破落户一层去。罗府就是何家的一个亲家,是以何嫔进宫后一直听罗淑妃调遣。
淑妃行事向来谨慎,从来不会自己沾手,这一次她选择顶在前方的是何嫔。
然而尽管全程动手的是定西将军府,但罗家与何家的私下来往还是被任仲茂给挖了出来。
他禀报给魏诀的时候,孟清晚就在他的身后懒洋洋地抓着小太子的功课在看,书册遮着脸,但话是一句不落地全听进去了。
何嫔她的印象不多,可淑妃,居然又是淑妃,她忿忿不平地想上次给淑妃的处罚还是轻了。
“去找几个书坊的人,印些邸报出来。”任仲茂等着执行陛下的指令,捉拿何家与罗家的人,没想到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