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万万没想过,对方真的连装都不装的,就像他炼丹一时不察加了点火药,轰隆一声,炼丹炉炸开了,把人吓得找不着北。
东方不败早就武力碾压,将贾家抄个底朝天,更何况还有“内贼”贾赦指点,经过上一世的经历还有曾经展现过悲惨遭遇,贾赦门儿清二房的违法犯罪事件,连贾母的也如一供述。
一挥手,东方不败便接过贾琏怀里取出厚厚的一叠文书契眷血书,直接砸到贾政脸上,冷声道:“我话不多说,铁证如山,也别劝我血浓于水的屁话,带着太太的嫁妆私房,你给我立马滚。别逼我报官清算瑚儿的死因。”说完,趁着整个祠堂所有人被懵懂之际,东方不败转身,对着贾敬嘴角一勾,之前话语中含着一丝的善意,他也听得出来。
仗剑江湖,自然快意恩仇。有恩便报。
“除绣儿的嫁妆要留给琏儿外,其余荣府的家产一半捐给宗族,剩下一半尽数给蓉儿吧,还望他日后娶妻生子,挑一承嗣之人给荣府延续香火。”
被给予厚望的贾蓉:“……”
被剥夺继承权还似乎强制断子绝孙的贾琏:“……”
“你是本座的儿子,难道仅限于荣国府?”东方不败拍拍贾琏的肩膀,寄予厚望道。再者说了,贾赦那个败家的崽子可是说过了,贾琏最后断袖,上一次历劫也是过继子嗣。
贾琏飞快的摇摇头,还指指同样呆滞的贾蓉,挺挺胸腹,话语中带着一丝惆怅:“孩儿只是有些不适,若是过继蓉儿子嗣,那我就……就该当爷爷了,一下子陡然增加两个辈份,压岁钱给的有点多,不若珍……”
贾琏话还未说完,东方不败便冷冷打断,“不行,他纵欲1过度,不利子嗣成材且不若蓉儿俊俏。”
贾珍被妥妥气昏了。
贾敬也被弄懵懂了。
东方不败扫了一圈,无视一群木头人,淡定非常的宣布,“贾政分家事情已决,荣府家产也划分完毕,继承人也划定好了,待本座搬出荣国府,便上奏搬离,毕竟是敕造府邸,地契终究在皇家人手中。”
说道最后,话音加重了一分。
荣国府算不得祖宅,他们也算不得主子。
因为,上头的皇帝才是真正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哎,心情不好,打滚求留言求抚摸。
今晚本来看世锦赛1500的,孙杨简直是虐哭了。
孙杨之前的确有些小作死,但是受不人这些日子被这么嘲踩的。宁泽涛本人作为运动员的不发表意见,但是上头那一帮领导这么拉踩简直是在捧杀。
他退赛的消息传来简直是欲哭无泪,恍惚间想到刘翔当年被群嘲的模样,简直是心塞死了。不解为什么都理所当然对方金牌人设做了20题刑法模拟题才冷静下来!
小攻
看着“贾赦”漫不经心无所畏忌的携儿潇洒离开,贾敬感觉自己被人掐这脖子,一口气没喘上来,连带着心肝脾肺肾都疼起来。
他都还没见大胖孙子呢!
狠狠的大口大口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因俗世坏了道行,贾敬打定主意料理完了后续,去跪求师父收了这妖孽,实在不行,也要画个圈圈诅咒这妖孽!
实在太气人了!
“敬二哥,万万不可听这人言语啊,您瞧瞧他的模样,有哪点像大哥?”贾政看着一摞摞的证据心惊胆战,眼底浮动着惶恐,急急忙忙道:“大哥向来文不成武不就的,哪会……定然是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撞了邪!”
“我撞你个邪!”贾敬面色带怒,直接将手上关于王夫人倒卖祭田的文书扔了过去。他就算真羽化信三清了,可脑子不是摆设,曾经也正儿八经考出功名来,要不是站错队……哎,贾敬摇摇头,抬眼瞥了一下惊恐不安的贾政,招来焦大审查仆从,打探事实,而后撩胳膊算总账,顺带清理了一番宁国府。
看着手上那论斤算的违法铁证,贾敬一夜之间揪破了拂尘愁白了头。将贾政除宗籍后,无视舆论的压力,直接放出贾家从此后与史王薛三家老死不相往来的豪言壮语,才松一口气挥挥拂柄,回了道观,带了各种开光平安除妖符铃铛招魂幡,外加黑狗血,小心翼翼趁着夜黑风高从角门进了荣国府。
东方不败虽命人搬家,但自己却是争分夺秒的练功,可无奈贾敬全副武装的动静太嘈杂了些,只好抽出吃饭的时间见了人一顿。
然后,贾敬头顶三根绣花针,淡然的送完孙子捆绑儿子打包给对方,自己一转身便屁滚尿流的跑回道观。
一回道观,贾敬屏退左右,抱着炼丹炉,埋头痛哭,“赦弟啊,来年当哥哥的给你多烧点纸钱还立长生碑送金元宝,可好?但是老哥打真心诚意的拒绝不了对方。我们两当家人都没个能耐振兴贾家,现在好不容易来个心狠又聪慧的……”
贾敬这边嚎啕,贾赦心里也颇不好受。因为东方不败又一次以最直白的话语将他们一杆纨绔说的无言愧对祖宗,可又燃起万丈豪情。
昔年先祖筚路蓝缕,苦创基业,如今,他们也可以的!
贾赦捏拳,眼里迸发着小火苗,整个针身都飘红: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伐吴。
他定要监督好子侄,谁不听话戳他!脑门上戳出朵花来让人学文习武赚钱养家,分分钟扬名立万,留名青史。
贾琏:“……”
被打包的宁府父子:“……”
捂着通红的额头,贾珍拉着贾琏哭诉:“琏弟哎,我们三凑一起就是“蓉不得,珍应琏!”只怪名字取太好啊。”血脉是天然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