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少将皱着眉,把沐灵之前
说的,独削疑似受过虐待的事说了,说完又道:“不过医生确实没在它身上找到过受伤的痕迹。“
“嘲。“项别冷冷的道:“视觉威胁也是威胁,精神虐待也是虐待,从它刚才的行为中也能看出,园长的猜测不是毫无道理,这件事要彻查。“
“已经吩咐下去了,在查了。“今天去挖庆安动物园兔馆里航空箱的小队,就会顺便调查整个动物园。
总统在旁边看着项元刃那副冷静分析的模样,眼底忍不住闪过欣慰。
饲养员的生活似乎并不是一味的苦,他似乎也在这份朴素辛勤的工作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
总统很感叹,孩子大了,不光对退役战兽的行为和动机产生了兴趣,
而且,还学会打扮了。
是的,虽然味道不是很浓,但是总统还是闻到了,这小子还是故意喷了香水才来的。
真是年轻啊,吸引女孩子注意的方式,也这么直白青涩。
就是这个香味太像厕所香薰剂的味道了,以后还是得让他姑姑多教教他审美,至少得喷正经的男士香水吧,不能拿厕所的熏香凑合…
总统心里想着侄子的变化。
那边柴云岳又问:“所以我刚才进去拿扫把,它从躲着我,变成攻击我,也是因为保护弱者的本能作祟?“
项别道:“它以为你捡扫把是还要打她。“
柴云岳咬牙切齿:“你果然就是故意的1“
“好了。“总统打圆场,又问:“那接下来呢7“
项别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房间里面。
房间里,沐灵还被埋在床单下面,她的呜咽声慢慢变小了,半晏后,
她掀开床单的一角。
外面,黑背独狭就坐在她前面,正看着房门的方向。
听到后面的动静儿,猎狭回过头来,一双橘黄色的兽瞳,直直的看着
大概是知道沐灵比它弱,所以它没有夹着尾巴和背着耳朵。
它的耳朵已经立了起来,耳朵尖尖上,两簇黑色的尖毛,宛如两根自带的天线。
它伸着脖子,靠近沐灵闻了闻她,然后仿佛是安沐灵的心一般,它又起身,坐得离沐灵近一些。
沐灵再次趴下来,用头蹭了蹭狡券的后腿。
独狙挪开一点,它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趴下来,砾了舔沐灵的头毛。
它以为沐灵是害怕才蹭蹭它,在狡削眼里,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人类臣服了它,依赖了它,所以它碘舔她,也是很正常的。
沐灵就这样在里面陪着猫狭,直到她假吃了一口那肉丝,然后把其他肉丝冻干,和药推到独统面前。
独剌用鼻子拱回来,让沐灵吃。
沐灵又推过去,让它吃。
猎狭其实也饿了,大概是觉得自己如果不强壮起来,就不能保护弱小,猎狭最终还是吃了。
药是治愈神经的,带有助眠效果。
吃过药大概又过了十分钟,狡狱就趴着慢慢睡着了。
沐灵轻轻的摸了摸它黑色的背毛,而后小心起身,去了外面。
等到将房间门关上后,沐灵才面色沉沉的对几人道:“我现在更坚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