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眠从他手机夺过啤酒,仰头闷了一口,吻上了祁舟的唇。
草……这家伙含了一口没咽,尽数流到祁舟嘴里,有些来不及吞咽,顺着下颚流进了衣领。
玩的这么花。
祁舟也不再矜持,迎合着。
酒水混着唾液从缝隙流出来,滴落在祁舟手背。
不得不说,信眠的吻技越来越牛了。
……
纸巾丢进垃圾桶,祁舟看着桌上已经冷掉的烧烤,一脸惋惜。
“还没吃够儿呢。”
信眠用毯子把人裹着,打横抱起,下了二楼。
进到祁舟的房间,他将人放进浴缸,关了门,打开水龙头的开关。
氤氲的雾气模糊了信眠的五官。
“待会儿给你蒸羊羔。”
祁舟半躺在浴缸里,热水渐渐埋到他胸口。
信眠伸手探进水里,在他小腹打圈。
祁舟一把抓住他的手,“还来?”
“没,就帮你洗洗。”
“不用,我自己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祁舟妥协,“行吧行吧,警告你别乱来。”
信眠没有乱来,很仔细的帮他清洗。
信眠微微低着头,额角那道疤若隐若现。
祁舟抬手将他额前的头发尽数往后撩起,拇指指腹抚摸起那道疤。
“你当时是不是很害怕?”祁舟问。
信眠点头,“我以为我在阎王殿,四周很黑。”
“所以你才这么怕黑。”
信眠握住他的手,从他额前拿下来。
“以后你可以不用怕了,我会一直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