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事怎么能少得了我。”
挂断电话发现孙寻一直盯着自己,他问:“是不是很帅?”
孙寻白眼一翻,“嗯,很帅~。会打起来吗?”
季晏礼将手机还给他,“不知道,以防万一吧。就算没打起来,就当请他们喝杯喜酒了。”
“你还请喝喜酒请上瘾了?”孙寻赌气。
季晏礼宠溺的拉过他的手,“我的婚礼,孙先生请盛装出席。”
这要不是在医院,季晏礼就亲上去了。
他打算解决完糟心的事之后,趁着气氛跟寻宝儿把婚结了。
祁舟拉着信眠来医院探望的时候,两人正在腻歪。
祁舟推门的动静儿都没给人分开,祁舟轻咳两声,“怎么?季晏礼你这不是住院来了,你们这动静得是上医院开房来了。”
“舟子……你怎么跟信眠学着毒舌了。”孙寻离开季晏礼,一脸不好意思。
祁舟上去弹了他一脑瓜蹦儿,“你注意着点,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
孙寻吃痛捂着脑门儿,“你下这么重手啊!”
季晏礼不干了,“信眠你过来。”
信眠回都懒得回,抬个眼让他有屁快放。
“你媳妇儿打我媳妇儿,我得打回来,不然多没面儿。”季晏礼包成粽子的手在空中挥了挥。
信眠凝视他片刻,又给了孙寻一个脑瓜蹦儿。
“嘿!你俩没完了还!”孙寻一手捂一个,转头怒瞪季晏礼,“你给我闭嘴,我可没多余的手再揉一个脑瓜蹦儿了。”
“行啦,不开玩笑了。”祁舟找了个地儿坐下,“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回轮到孙寻兴高采烈请喝喜酒了,“晏礼下个月初结婚,到时候你们也来啊。”
祁舟闻言皱着眉,抬手在他额头上放了放,“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
“季晏礼结婚,你这么高兴?”
孙寻才将发生的事都跟祁舟说了一遍。
“刚晏礼未婚妻还找上来了呢。”
祁舟问:“你俩干架了?”
“没,她说假结婚,引蛇出洞来着。”孙寻说。
祁舟跟信眠两人面面相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说不上来。
但如果真有人要季晏明的命,这样做确实是最稳的,毕竟敌在暗我在明,必须要他们先动手,才有制胜的可能。
“我跟晏礼说好了,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去荷兰把结婚证领了。”孙寻眼里满是憧憬。
“下个月初会不会太着急了?你腿那时候能好?”祁舟不免担心。
季晏礼看着自己打了支架,里三层外三层纱布包裹的腿,“问题不大,法制社会不至于出什么过激的情况,我到时候开轮椅去就行。”
“要真有什么情况,我提前安排了,也伤不到。更何况不是还有你俩。”
“别指望我,我去纯属送人头。”
孙寻笑了,“送人头也能吃几波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