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好。萧玦脸露冷笑:都走了,就该他算账了。
“将他们丢进浣月轩。”萧玦指了指萧综主仆。
萧综对浣月轩有所耳闻,那是靖王府刑讯犯人的地方。他不服大叫,“你凭什么关我,我犯什么事了?”
萧玦负手冷笑,“欲图对良家女子不轨,你说凭什么?!”
萧综眨了眨眼,这才意识到闹误会了,心头一惊,连忙道,“我没有!我和她开个玩笑!”
萧玦笑出了唇边的酒窝,缓缓道,“开个,玩笑?”他指了指狼藉的地面,又指指沈姝,“你将她伤成这样,你说,你是,开个玩笑?”
“真的!”萧综不是很怕萧玦这个疯子,但完全不想因为误会惹上这个疯子。他解释道,“我们认识,今日不过相约会面,我本来是想和她求亲来着!”
大约胸口真受了伤,萧综说一句话胸口便疼一阵,他越说越气不顺。
随从在一边帮腔道,“我们少爷一向怜香惜玉,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他当真只是和姑娘开玩笑。”
有人相帮,萧综梗着脖子道,“我和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说个玩笑怎么了?!”
“未过门的,妻子?”那一刻萧玦表情古怪极了:觉得荒唐至极,却笑不出,想要生气,却又黑不下脸。他望望萧综,又看向了沈姝。
沈姝没想到萧综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颇有瞠目结舌之感,见萧玦看过来,唯恐他误会,连忙道,“我不是,他胡说!”
“我没有胡说!”见连沈姝都误会了,萧综当真急了,“不信去我府上问问我母亲!我推你婢女出门,将你关在门内,只是想逗逗你,好让你答应嫁给我!”
沈姝想想他方才的威胁,和那些轻薄言语,不愿相信,“你撒谎!
萧综急道,“我没有!沈姑娘,你信我,我当真是想求亲!我真心喜爱你!”
萧玦断案无数,从萧综的表情判断出他没有撒谎,但他再也不想听萧综说任何话了。
即便真心喜爱,便能为所欲为?他护在心尖的姑娘,何至于要被这个蠢物欺负到这个地步,听他一遍遍说这样的露骨言语。而又凭什么这人能肆无忌惮地说喜爱,自己却不能?
还有这个沈姝,明明前几日还向他解释说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怎么谢绍宁的事还未了,又惹来一个萧综?这才几日?
萧玦愤怒,心疼,却又忍不住酸涩、嫉妒、幽怨,可谓五味陈杂,忍不住瞪了一眼沈姝。
沈姝也没想到萧综会当着萧玦面说这些话,感受到萧玦的怒意,她低眸,心虚地缩了缩。
无论如何,只要沈姝不愿,萧综便是犯罪。萧玦面沉如水,吩咐岑敬,“带走!”
岑敬便要去拿萧综。他官职比萧综大,但萧综家里是王爵,他拱了拱手,“大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