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祖宗。
舒漾环着手臂,逼近他。
“昨天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
随即,舒漾手一伸,把人按在后方,地车场的方柱上。
漂亮勾人的眼睛微眯,语调慵懒。
“祁砚啊。”
“是你…先想睡我的吧?”
毕竟,这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好泡的。
看似是着了她的道,可回过头细想,
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很可惜,舒漾并没有在祁砚脸上,捕捉到任何慌神的样子。
祁砚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淡然。
“你想多了。”
舒漾当然不信,轻佻的打量着他。
“祁先生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硬啊?”
祁砚没反驳,抚过她耳后的长发,语气轻描淡写。
“下次别哭。”
他没什么耐心哄人。
可这小朋友,哭的太厉害了,两只手又抓又挠。
苍白中透着红的小脸,看着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舒漾:“……”
关于昨天,她为数不多的记忆,就是痛,和无尽的眼泪。
祁砚起初还愿意哄哄她,可也仅仅只是哄。
而后一次比I一次I|狠。
与其说是像要债,祁砚仿佛想要她命。
祁砚抬手顺着她后脑勺的长发,“别乱吃药,不清楚可以问我。”
“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舒漾喝了酒,转眼就忘光了,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会儿还没怎么,这女人就哭的跟鬼一样。
只好停下哄人。
导致他每次,根本不敢到底,最后自然没在里面。
“我……”
舒漾结结巴巴蹦出一个字。
人是她自己惹的,哭怂了的也是她。
舒漾这会儿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没好意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