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随着周越桐的呼叫,立马赶了过来。“谁?坏人在哪里?”几个保安拥了过来,围在周越桐身边问。“就是他!快点抓住他!”周越桐指着年轻男人说道。保安一看,这年轻男人打扮地样子就很有钱,看起来就是大家惹不起的样子,顿时犹豫了,问周越桐道:“你确定他是坏人?”“我非常确定!”周越桐肯定地说:“他冒充我同学的哥哥,肯定是想干坏事!”“这位先生,你怎么说?”保安看向年轻男人。“我真的是她哥哥!”年轻男人差点跳脚:“同父同母亲生的哥哥,没骗人!”“呸!”周越桐立马说道:“我们上上周才去了寒星家里,看到了他大哥,你想冒充,也不看准了人冒充,谁知道你叫一个女同学出来想干什么坏事?!”年轻男人只觉得百口莫辩:“那你们总要把易寒星叫出来,让她自己看看认不认识我,看看我是不是她哥哥,你们才能断定吧?我又不在老家待着,你们去我老家没看过我不是很正常吗?”保安觉得年轻男人说的有道理,周越桐和王福坚持:“易寒星从来没说过她还有一个哥哥。”年轻男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咬牙:这妹妹真是不能要了!最后,保安实在看不过去,又不敢喊学生出来怕有危险,和两方商量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保安对着年轻男人说:“您看这边孩子们快要早读了,你现在喊人也很可能喊不出来,要不然等四五点他们快放学了您再过来?”另一边,保安则是对着周越桐和王福说:“人家同学可能只是没有告诉你们呢?你们要不然课间问一问她,也许这真是她哥哥呢!”王福和周越桐接受了保安的劝说,问年轻男人道:“那你说说你是谁?我们问一问寒星。”年轻男人对王福和周越桐说道:“你们就和她说,她三哥田光前找她。”这话一出,保安们也开始怀疑了,一个姓田的男人说是姓易的女同学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这怎么还不是一个姓?“你打听的还听清楚。”王福和周越桐打量着自称田光前的年轻男人:“要是你刚刚改口说你是寒星族里的哥哥,我们就相信了,结果你说同父同母的亲哥?呵!”“你们问了易寒星就知道了!”年轻男人放下话来,转身就走:“等你们放学我再来!记得让她来校门口找我!”年轻男人如此信誓旦旦,以至于王福开始将信将疑,周越桐却很坚定:“肯定是故作姿态骗我们的!我们去提醒下寒星,小心点外面的危险,看看究竟是谁想害她!”王福也认同不管怎么样要和易寒星说一声,于是两人趁着还没早读,找到易寒星描述了一番校门口发生的事情。易寒星听完之后,勉强还能冷静,问两人:“你们能详细地描述一下他的外貌和穿着吗?”打量地更仔细的王福回忆了起来:“他梳的是油头,但是不是现在流行的大背头和中分,而是三七分,穿的是白色衬衣和浅浅地黄色的西装马甲和西装裤、黑皮鞋,带着金边眼眼镜,镜片看上去不厚,度数应该不深。”易寒星听着王福的描述,心里的侥幸完全消失了:“是不是看着就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我就说怎么这人看起来挺新潮的,却怎么看都不顺眼,还是寒星你概括的对,就是斯文败类的样子!”王福一拍手,感觉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说完这段话之后,王福立马反应过来:“听我描述之后你就能概括他的气质,所以你认识他?不会真是你亲哥吧?”易寒星非常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容狡辩,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勉强点了一下头:“是的,那是我同父同母的三哥。”“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王福顿时有点着急:“这下就不好了,我们误会他了,还说他是骗子。”“如果只是说他是骗子的话,你们倒也不算误会,他只是没骗你们,不代表他不是个骗子。”易寒星幽幽地说道。“你哥是个骗子?他骗什么了?你要报警大义灭亲吗?”周越桐立马惊讶问。“这种事情,警察不管的啊。”易寒星说着:“他骗的是人家女人的感情,这也是为啥我没事干不喜欢说我有这么一个哥哥的原因,没想到他居然也来上海了?”“骗女人感情?……”王福和周越桐面面相觑,又一同好奇地看向了易寒星。“快早读了,你们别杵着了,先回座位上吧,等中午午休的时候,我给你们好好解释一下。”易寒星顶着两人好奇的目光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