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后边回到教室。
安夏看着前后脚进门的两人,再看看程屿手里的牛角包。
嗯?这是刚才宋北北手里那个吗?
不应该啊,她最不喜欢程屿了。
眼神在这两人之间转了好几圈,她怎么觉得这俩人之间气氛怪怪的?
见程屿朝着座位走来,来不及多想,忙的起身站直了跟他打招呼。
“屿神,早上好。”
程屿心情不错,懒洋洋的回了一声早上好。
天呐!屿神回应她了,还跟她说了早上好!!!
安夏瞬间将自己的冤种闺蜜抛到九霄云外,激动的捧着心回去了自己座位。
宋北北抬手捂脸,交友不慎啊,她怎么会有这么个见色忘友的闺蜜!
然后,程屿以他之前被宋北北砸的胃疼为由,吃光了她所有的牛角包。
见她气呼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程屿嗤笑一声,伸手从桌子里摸了几块巧克力推到她面前。
宋北北抓过巧克力撕开,化悲愤为食欲,用力咬了一大口,然后拿出本子和笔,开始吭哧吭哧写检查。
安夏和宋北北都是舞蹈生,不用和普通考生一起,上晚自习。
晚上舞蹈课,两人走进更衣室,宋北北打开自己的衣柜,正要换衣服,就看到同班的乔叶站在旁边眼圈红红,正低头看着手中的练功服。
“乔叶,你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乔叶忙抬手在眼角抹了一把,勉强道,“没事儿,不小心把练功服弄破了。”
宋北北探头看去,只见浅紫色的练功服上,一道长长的口子从胸前的位置一直蔓延到腰间。
这么大的口子,这练功服算是彻底废了。
她们跳舞的练功服都是根据本人体型定制的,用料特殊,最便宜也要四位数打底。
青春期女孩子发育又快,练功服经常需要换。
乔叶家里的情况她多少知道一些,单亲,父亲早年病逝,妈妈在厂里上班,还有个弟弟。
一套练功服穿了两年,早已不合身却是仍舍不得换,平常爱惜的很,根本不可能是她自己弄破的。
而且,那道口子平滑整齐,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用利器划破的。
想了想,“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要不然找老师查一下?”
安夏换过衣服也凑了过来,伸手拿过衣服看了下,“对啊,找老师吧,这口子摆明就是被人划破的。”
乔叶却是慌忙将衣服拿回,脸色发白,使劲摇了摇头,“谢谢你们,真的没有,确实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跟其他人无关。”
安夏皱眉,“这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宋北北伸手拉住了她,不让她再说。
然后转身从自己柜子里翻出一件练功服递到乔叶面前,笑着说,“这件练功服是我之前换下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先拿着暂时应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