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艾斯黛拉既是害羞又是期待,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脸埋在兰达怀里逃避……
就在他们两个堂而皇之的挤在沙发上调情时,赫尔曼来了;他一头撞见正要把手伸进女孩儿睡裙摆里的兰达,顿时尴尬的愣在了原地:“……抱歉,少将,我不知道……我待会儿再过来吧——”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少校。”
兰达慢悠悠的收回手,叫住了即将转身离开的下属。
“……事实上我只是想将‘宾客名单’交给您。”
赫尔曼嫖了一眼躺在兰达臂弯里、抓着他的手把玩的艾斯黛拉,有些迟疑的回答说。
“那就拿过来吧。”
兰达朝他招招手,赫尔曼便从怀里掏出一封封面上印着“卐”符号的文件,走到沙发边递给了他。
当兰达用空着的右手去翻阅这封文件时,他的左手则被躺在他怀里的艾斯黛拉抓在手里把玩;
像是小孩子玩玩具一样,女孩儿将他的手指掰来扯去的弄成各种滑稽造型。兰达对此不予理会、也不反抗,甚至还纵容她去咬他手腕上残留的一道刀疤;
这种行为让赫尔曼忍不住想起狼群的生活习性:几乎每只进入磨牙期的小狼崽儿都会对父母进行这种撕咬玩闹的行为,就如他眼前所见的情景一般。
“你会来参加派对吗?”
女孩儿忽然眨巴着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看向赫尔曼问。
“如果我赶得上的话,我想我会参加,小姐。”
赫尔曼保持礼貌的微笑,笑容之下是无尽的深意。
“难道你那天还有其他工作吗?”
女孩儿好奇的反问。
赫尔曼看了一眼正在被兰达翻阅的文件,就点头回答说:“是的,我还有一些工作需要处理。”
艾斯黛拉没有关注这个问题,而是仰头看向身后的兰达,问:“宾客名单已经决定吗?杜波伊思女士会不会出现?”
“你很期待她出现吗?”
德国人饶有兴趣的问,目光里闪烁着女孩儿看不懂的幽光。
“当然,她可是我在巴黎为数不多的熟人。”
艾斯黛拉撇嘴回答,于是兰达就堂而皇之的将手里的文件递到她面前,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道:“事实上我们有‘邀请’她,但是不知道她愿不愿屈尊来参加我们这些法西斯的聚会呢~”
“……”
想到克莱尔对德国人的态度,艾斯黛拉果断放弃了她来参加自己生日的期待。她对此感到遗憾和失落,因为克莱尔是全巴黎唯一让她崇拜向往的人。
浏览完那封“嘉宾名单”后,兰达便在上面签了字、交还给了赫尔曼。
在赫尔曼离开之后,艾斯黛拉忍不住哀愁的叹了口气,于是兰达就捏着她的鼻尖儿问:“我们的小姑娘好像不太开心?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并不需要那么盛大的生日派对……”
艾斯黛拉出神的思索着,有些魂不守舍的说:“在巴黎我根本没有那么多朋友……而且我爸爸也不在这里……我……”
在被透支许多天的肉体欢愉后,她的情绪变得低落;低头发呆片刻后,艾斯黛拉倏地抓住德国人的说:“你说过的、等我过完生日就送我回家……你会说到做到的,对吧?”
“……”
兰达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垂下眼睫、去摩挲她光滑的侧脸。
他的眼睛被遮住、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艾斯黛拉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暗自憋住一口气、心里悄悄打起了鼓……
“我当然会说到做到,”
德国人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额头,悠悠道:“等你过完生日,我会在你自愿的情况下送你回家……这一点,你无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