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时初被夺走了所有呼吸,灵动的双眼这一刻呆滞的愣怔住,从未经历过的场景,喘不过气的想要张大嘴巴呼吸,被墨祁恩趁机钻入,倾世而下,霸道而不留余地,退无可退……
墨祁恩来势汹汹,势要将这十多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补足,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年为了她一直抑制着心底的蠢蠢欲动,而现在终于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一切。
如果他知道是她替嫁一定不会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
时初紧张的推拒着说“…………”。
“可以……,……”
最后时初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照进房间,疲惫不堪的时初迷糊中抬手遮了遮眼睛,娇俏的眉眼微皱着翻了个身,激动的一夜未睡的墨祁恩察觉到时初细微的动作急忙拿过窗帘遥控器只见一面墨色的帘布从房顶缓缓而下,瞬间房间里再看不到一点光亮,他的女孩瞬间皱着的眉眼舒展开来继续安睡,时初翻身的时候小手无意识的搂在了墨祁恩的腰间,只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向来冷沉的男人在这个清晨笑的邪肆美好。
他们的第一次他已经是尽力的让自己动作温柔了,可是他太思念,他的女孩也太诱人了,一不小心就过了头。
为她掩好被角后,墨祁恩起身出门。
楼下餐厅内谨言和希言已久等了很久没敢动筷子了,墨祁恩是帝都世代豪门墨家的弃子,当年他的妈妈未婚有他被墨家赶出家门,甚至不给他们活路,而谨言和希言是与墨祁恩一同打拼走过那段刀口舔血日子的人,看似手下胜似兄弟,所以一直是同桌吃饭。
“你说这墨爷今天怎么睡懒觉了?往日这个点早该吃完饭去公司了”谨言肚子叫了好几轮了眼巴巴的往楼梯上等待着墨祁恩的身影。
“要不你上去敲门问问?”希言悄无声息的给谨言下套。
笑话,他哪敢去敲门打扰,谨言嫌弃的白了眼希言。
“都愣着做什么?吃饭啊”信步而来的墨祁恩心情似乎很好,语调轻扬。
一句话让谨言和希言的胃得到了救赎。
“对了,昨夜又有一份资料传来,是关于你要找的那个女孩的,不过我看了又没一个是的”吃饭中谨言如实汇报。
“我已经找到她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墨祁恩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
“啊?真的,在哪?”希言震惊的一脸急切“早就想见见这女孩了”。
能让他们墨爷心心念念了十多年,十年了没有一天不在寻找的女孩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魅力。
“在我床上”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不以为然却惹得谨言一口鲜奶差点喷了出来。
“噗……对不起对不起……”谨言急忙拿纸擦嘴。
希言眉头微皱不可思议的看向墨祁恩,有些难以置信“难道就是时家姑娘?”。
“不是吧,这么巧?”谨言向来嘴快“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半天没抬头的墨祁恩幽深的眸子骤然对上谨言,脸上的冷怒显而易见,连筷子都放下了,语调阴冷森森“你说谁是死耗子?”。
竟敢把他的女孩比作死耗子。
“呵呵……呵呵……墨爷别动气”谨言立马换上一副狗腿模样“我意思就是竟然误打误撞给找到了”。
“那不用喊她下来吃饭吗?”谨言立马转移了话题。
“不用,她昨晚很辛苦”墨祁恩再次用云淡风轻的语调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一旁的希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看着墨祁恩“要去查一下她这些年的资料吗?”。
“不用,我对她的过去不感兴趣,既然已经错过,那就未来拿命弥补,除非她自己告诉我”墨祁恩站起身拿过纸巾擦着手,转身离开前对希言吩咐“她是替嫁,去查一下她是否是受到了时家的什么威胁即可”。
他的女孩,不允许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和委屈,以前没有他在,以后谁都不许。
出门前认真对张姨交代“任何人不准去打扰夫人休息,准备点枸杞红枣汤等夫人起来喝,醒了想吃什么就照做”。
谨言看到他冷傲的墨爷竟然还有这般温柔细致的一面顿时对时初更加好奇了,立马八卦的朝希言看去“我记得夫人那天是你从时家接来的吧?怎么样?是不是绝美的一女子?”谨言的八卦心已经达到极致。
“夫人盖着红盖头,我哪看得见”希言慵懒的起身朝谨言淡然的怂了怂肩“饱了,去公司了”。
九点多钟的时候时初被手机铃声吵醒,酸胀感和疲惫感让她只想继续呼呼大睡,可看到竟是时家的电话,顿时困意全无的立马接起。
“小初啊,在墨祁恩身边怎么样?有没有受气?”是时屹舟心酸又担心的声音“今天是回门,你方便回家吗?”。
时屹舟正是她的亲生父亲,小时候她所有的慈爱时光都是来自时屹舟和简夕夫妇,从未把宁淑芳一家当成是司机是下人看待,小时候时初被宁淑芳打骂时大多都是时屹舟夫妇过来劝慰,所以时初替他们所谓的女儿时韵替嫁时,时屹舟内心也满是愧疚和心疼,可是没办法,墨祁恩的聘礼是时家老祖宗传下来的‘王羲之真迹’,在时屹舟父亲那一代遗失,为了家族祖训,只能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