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丫她故作镇定地问。
“小姐,问你自己啊!害我们老大包不到政府的高架工程,断了我们的生计,我们也要让你活不下去!”开车的流氓恶狠狠地放话:“台湾官商勾结很正常,我们黑道弟兄也要活,你这么不识相,我们就等着瞧,看我们老大怎么修理你!”
“高架工程原来是你们!”阎馒玲比然大悟,前些日子办的工程弊案果然有黑道涉入!
“当然,这次换我们给你这美女检察官好看啦!”
“等等,你们知道绑架他人判刑很重吗?你们不要做这种傻事。”她急了,连忙说之以理。
“我们才不怕,等你能够活着回去再说啦!哈哈哈”
车里响起一阵狂笑,阎馒玲毕竟是弱女子,说不怕是骗人的,她一直想着该如何脱身,但目前实在束手无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车子驶向乌来山区,越走越深入,前后都设有车子,山区杳无人烟,只见前方有一处废弃的工寮,他们把她带下车,走进工寮里。
工寮设水设电,他们准备了照明用的手电筒,把阎馒玲拉坐在一张满是灰尘的椅子上,接着,其中一个兄弟拿着绳索绑起她的手脚。
“你们要做什么?”她惊慌地叫。
“嘿嘿,你是检察官,我们不动手杀你,不过,让你在设人的山里活活饿死,也是个不错的点子!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又是一阵狂笑。
他们拿胶带迅速贴住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音喊救命,接着把工寮的门锁上,无情地扬长而去。
阎馒玲听到车子发动引擎离开的声音,独自被关在黑暗的工寮中,她害怕地拼命挣扎。
欧肠磊一路跟到了山区,担心被歹徒发现,就适时放漫车速,直到离前一台车有段距离,不至于被发现,才又跟上。当他看到前面的废弃工寮泥土有轮胎驶过的痕迹,便猜到歹徒应该刚离开,馒玲铁定被关在里面。
他迅速停好车子,赶紧先用手机报警。
挂断电话后,他根本等不及警察来,便下车警戒地往工寮走去。
他听到有人敲地板的声音,研判是馒玲被锁在里头,他急险上前试图开门,偏偏门锁住了,他打不开,左右张望了一番,他找来一根棍子敲破窗户,从破窗户爬了进去。
“馒玲!”他低声地喊。
是欧肠磊?他来了?
“嗯!”馒玲听到熟悉的声音都快哭了,偏偏此时她除了发出“嗯”声,什么也不能做。
室内好暗,他打开手机当光源。
看到欧肠磊的一刹间,有如看到救世主,阎馒玲松了一口气,泪水差点掉下来。
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
欧肠磊看到心爱的人被绑在椅子上,急忙上前解围。“馒玲,别害怕,我来救你了,我立刻帮你松绑。”
他先替她撕掉嘴上的胶带,过程中,她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声响,还来不及示警便起了变故!
原来是三个歹徒突然又开车折返,看到工寮里有人,立刻手持木棍冲了进来。
“磊,小心!”
欧肠磊来不及回头,背部己经吃了一棍,他拼命抵挡,手机不小心飞得老远,整支都摔坏了,他和三个歹徒打了起来,但黑暗中寡不敌众,头部又吃了一记闷棍,眼前一片黑暗,倒在地上。
“肠磊!”阎馒玲日睹这一切,担心地尖叫出声。
半个钟头后,欧肠磊慢慢恢复意识,发现自己和馒玲背对背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嘴巴也贴了胶带。
“两个人一起饿死,刚好送作堆。”其中一个歹徒说。
“现在没人能救你们了,哈哈哈”一行人再度关上门一走了之。
室内好暗,冷风从破窗吹进来,让人冷得受不了。在不知名的小虫肆虐之下,在这窄小的工寮里,他们彼此为伴,夜里的山区静得出奇,除了呼呼的风声,就是彼此的心跳声。
欧肠磊头上和背部的伤还隐隐作痛,馒玲则是默默流着泪,她担心有智,担心自己如果永远回不了家,有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