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陈迹,在这样持续的哈啊哈啊嗯啊啊不要不要中,陈迹脸都快皱成隔夜的领带了,还泛着红。
秦翊在下楼等半小时和破门而入搅人好事中犹豫了一下,里面的娇喘中忽然夹杂上个不该出现的声音。
“声音会不会太大了?”
是一个男人略带羞涩的声音,听音色还挺清脆,年纪不大。
秦翊震惊了,除了正在忙的两个,屋子里还有第三人?他哥越来越奔放了啊。
“你已经不行了吗?”
一个令秦翊无比耳熟、清冷而又懒散的声线接着传来。
“不不是”羞涩男人慌乱地否认。
“行了,翘那么高我又不瞎,卫生间左拐,自行解决吧。”
秦栎的声音顿了顿。
“秦翊,你在门外面站了那么久,腿不酸么?”
秦翊觉得古怪,伸手一推门,就看见一个人影从自己眼前“嗖”地闪过钻进厕所里,而眼光一抬,他哥衣冠楚楚、姿态惬意地斜卧在沙发上,见他把门推开,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就算打过招呼了。
客厅收拾得很整洁,东西一个个分门别类归置得整整齐齐,到处都是一尘不染的,非常符合秦栎这个处女座的画风,唯一画风不对的就是茶几对面的电视。
画面上一男一女,做着爱做的事情,刚才他们听见的尖嗓子女人正是出自其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邀请小伙伴到家里围观别人深谈哲学,陈迹也被秦翊奔放的哥哥震住了。
“你怎么大白天就看这种玩意儿?”
秦翊带着陈迹走进门。
“怎么,你也想看?电视柜旁边还有一箱,随便挑。”
秦栎十分阔气地指了指地上一个纸箱。
“”秦翊不知道语言在传达的途中哪里走岔了,让秦栎得出这么个结论。
“我不爱看这种,我不是说你看这个有什么,哪个男人床底下没藏着几张,我是说”秦翊说着说着声音断了,他看了看客厅,唯一一条沙发被秦栎一个人独占了,而且他也没打算起来给人腾个地儿,秦翊就把角落里的两张椅子拖过来,给了陈迹一个,这才继续刚才的话茬:“我是说啊,你要看好歹也把窗帘拉上,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