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这是醉了?还是病了?
在伊布的半推半就之下,图南勉强将这个重的要死的家伙扶进卧室。
磕到床脚,图南脚下一个踉跄。
伊布拽着她的手不放,两人直接一起摔到床上。
气木仓掉在地上,咣当一声。
坚实的胸肌咯的她脸颊生疼。
图南奋力抽回手,捡起地上的木仓检查。
幸好没上膛。
重新塞回保险箱,锁好。
这个插曲成功的让图南遗忘了刚才任这个家伙自生自灭的想法,她走到床前。
伊布的额发被冷汗浸湿,眼睛微闭。
神情依旧桀骜,还是那个南斯拉夫硬汉的模样。
看起来倒不像是喝醉了。
图南伸手摸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又抬起他的右手在灯光下仔细查看。
细小的玻璃渣扎入骨节处,血肉模糊。
图南看得皱眉。
怎么还有玻璃渣,这个家伙是去暴力拆迁了吗?
运动员不能吃退烧药是常识,但她在家里常备了一些中成药冲剂。
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先把这个家伙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毕竟这个家伙几天后还有一场欧冠比赛,伤口恶化肯定会影响他的竞技状态。
这一刻,作为主教练的本能反应占据了她的心绪,图南也顾不上和这个家伙置气。
从储物间拿回急救箱,图南用酒精给镊子消毒,拉起伊布的手,挑起玻璃碎渣丢到皿中。
因为没有经验,一不小心镊子就会戳到伤口。
但伊布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嘴里一直在骂骂咧咧,胡言乱语。
图南被他骂得心绪不宁。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骂谁,但听的她心里的邪火蹭蹭往上冒。
怒气冲冲地涂上药,缠上绷带。
图南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在伤口上拧了一把,叫你狂,报应。
伊布直接反手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