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小桑。”
内斯塔拿起信纸,一张接一张地烧,“对不起,亲爱的,请你原谅我,原谅我这么自私,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光洁的地板上堆满了灰烬,他一转身朝另一个柜子去?了,那里藏着十?四岁那年他为小青梅写的情书。
“那是我的,你一张纸都不准烧。”图南踉踉跄跄追上去?,在?竹马发狂烧毁情书部分空白信纸之前从身后搂住劲腰,“把打火机给我。”
他太高大了,简直像一根柱子,腰板挺拔如松,夺打火机时必须要踮着脚。
荒唐了一夜的双腿有些颤抖,然?而图南没敢松手,“我答应你,把它还给我。”
她怕消防员来之前,某些承载着美好记忆的信就会在?不受控制的大火中?熊熊燃烧成灰烬,于是像哄小孩一样哄着竹马。
“是为了在?某一天突然?消失来骗我吗?”内斯塔不愿意?松开捏住打火机的手指,一个绝望男人的灵魂如果得不到抚慰的话,就会变成一副行尸走肉的躯壳。
“永远不会。”纤手使劲地扣着打火机,不让它燎上信纸,竹马噩梦的痛不欲生激发了她对于过往答案的怀疑,他不受控制的癫狂让她最终下?定决心。
正如小桑一直以来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她也不会让小桑下?半辈子变成一个痛失所爱的疯子。
他给了她在?这世界的锚点,现在?她愿意?做他的灵魂稳定剂。
内斯塔立马转过身,将图南紧搂进怀里,“别离开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图南尔。”噩梦变成美梦,他吮住娇嫩的唇瓣,将全?部的爱情和?生命都倾注在?幸福的狂吻中?。
“你不会想让我时不时向?你报告私生活的,对吗?”图南气喘吁吁地安抚着竹马桑的情绪,“一个好男人不会这么做的。”
“你会发现什么事都不会改变,只?要我们属于彼此,而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执教巴西国家队,戒指是一个安慰,关系是一本誓言书,承认就代表你愿意?让别人知道我爱你。”
这种正大光明的关系能留住她,避免她像梦中?那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没有戒指。”纤手举起来,晃了晃。
内斯塔傻透了,额头上的卷毛还没来得及梳理,那种呆萌的表情尤其可爱,像个没长大的小男孩,图南突然?觉得也许是她想太多,他说?的是她送的指环。
所以他根本没打算求婚?
她又把手放下?来,“好吧,也许我想多了……”
腰间一紧,瞬间天旋地转,图南好像经历了一场旋风的袭击,清醒过来之后已?经被竹马放到床上。
内斯塔单膝抵在?地板上,尽管赤祼着上半身,依然?显得俊朗又端庄,他握着白嫩纤手,大手伸向?床头柜。
图南好奇地将视线投过去?,整天整夜都睡在?这张大床上,她还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