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怕。
alpha的危险性,有的就像何晨那样,不择手段,也没有丝毫底线可言,人命草芥,掐死一个oga,对于他来说,易如反掌。
但是,钟聿不同。
钟聿就是危险本身。
被彻底压制的那刻,怀初几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还有刀片的冷冽刺骨。
“你怕我?”
钟聿垂眸看着怀初,低声问出这一句。
怀初没有说话,喝好水就撇开了头,往后蹭了蹭,手依然雷打不动背着。
钟聿对自己很奇怪。
钟简纯粹就是做贼心虚,一眼看穿对钟聿来说,家常便饭。
但每每遇到怀初,钟聿觉得,他好像真的知道怀初在想什么一样,或者能感受到。
怀初其实想得很开了。
本来就是自己突然发情,有求于别人,现在又能提什么要求……
贪心了一次,过后已经让他很难过了。
不能再贪心了。
“你不用给我房子什么的……”怀初没有看钟聿,目光投向一旁钟聿给他的衬衣,“你帮我我就很感激了,反正也快结束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房子?”钟聿问。
“啊?”怀初抬头,“梁经理说这是惯例”。
“什么惯例?”钟聿继续问。
怀初跟着走,“就是……就是这个惯例啊……”
钟聿突然低头,下颚线条微绷,怀初看不到钟聿的表情,不由忐忑。
钟聿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笑出来。
片刻后,抬头,追问:“哪个?哪个惯例?”
“说清楚。”
怀初没有意识到段位的差距,细声嗫嚅:“一-夜-情啥的……以此类推……”
钟聿再次低头清咳两声,吓得怀初一个激灵。
怀初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钟聿的眼睛有点潮,这是怎么了……
“怀初。”
“钟先生……”
钟聿循循善诱,“我跟你是,一、夜、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