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聿垂眸面无表情地看了好久,片刻后,低头吻上怀初。
怀初的表情忽然松懈了不少,主动伸出舌头去舔钟聿的嘴唇。
像小猫讨水喝一样。
钟聿扬唇,笑意在眼底浮现。真的很有趣。
标记就标记吧。
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
信息素的释放变得缓慢柔情,钟聿翻身上床,扣紧怀初十指,安抚地从额头吻下,最后唇齿深吻,信息素的交缠变得浓烈熏人。
怀初彻底失了理智,不管不顾,紧紧勾上钟聿,要得急切。
嫌钟聿慢,给得不够,眼睛都没睁开,也不知道醒没醒,一下又哭了出来。
钟聿哭笑不得,虽然喷了足够的抑制剂,但是这幅懵懂又清纯的无辜样子,弄得他浑身情热。
明明什么都不懂,连发情都是第一次,动作却一点也不矜持,有恶羊扑虎之心。
钟聿忍着笑,抚摸怀初,浑身黏腻,磨人,掌心变得烫热,最后稍稍用力,握住怀初身下。
怀初醒了,大口喘气,泪眼朦胧就是说不出话。
钟聿邪气一笑,很淡地说道:“清醒了?”
怀初点头,过了会,实在害怕又忍不住,大汗淋漓地喊了声:“钟先生——”
钟聿笑意更深,倒是个懂礼貌的。
要之前还记得叫人。
肌肤象牙白,不是很健康,但这个时候,全都印上了钟聿的痕迹,深红牙印,浅红吻痕,青紫啮舐。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钟聿进得很慢。
可这样的结果就是,内壁吃得越来越媚,寸寸吸附,紧绞。钟聿闭眼忍耐,挺身凶狠地撞了撞,掐着怀初滑腻的下巴,哑声:“别这么骚。”
怀初也不好受,羞耻又难受,满脸通红,看样子又要哭。
钟聿第一次感到了头大。
对付钟简都没这么费劲。
捏上怀初后颈,钟聿揉着腺体哄,身下怎么舒服怎么来,供着怀初享受,眼泪颤颤蓄在眼眶里,好歹哄着没掉下来砸他心上。
靠近生殖腔口的时候,钟聿更加小心,怀初却像受到了惊吓,身体收缩,一下又紧绷了起来。
将人搂进怀里,滚烫的热度传递,钟聿简直搞不懂自己,哄了无数次,才把人哄得再次打开。
就像上辈子欠了他一样。
不然就是这辈子欠了。
等怀初彻底适应了,撞击变得没有节制,钟聿发狠扣紧怀初的腰,一下下进得更深,但每次擦过腔口的力道很轻,挠痒一样。一次两次还好,怀初没琢磨过劲来,次数多了,就被勾起了馋劲,变得黏人难缠,不管不顾,每一下都弓身往钟聿身上凑,好几次弄得钟聿差点失控。
后来,被狠狠咬了几下后颈,用信息素压制才规矩点。
到最后,钟聿都没有进去。
他没有和怀初永久成结的打算,即使有,钟家也不会允许。
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孕育的oga,对于钟家来说,毫无用处。
怀初很苦恼。
一大早,青天白日,睁眼就是活春宫。
他鼻血都要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