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旧了又新。
等来一场重逢。
也许他早就忘了这本书。
也不会记得他随手借阅的书籍,会被人买下来放了十年。
程栩然看的很静,听到敲门声,她放下书去开门,这次不会再赌,温吞又慢热的像是一只小乌龟,眉梢微蹙,心想难道又是陆女士?
直到一声喂。
宋砚清问:“这么看我干什么,很意外?”
他今夜穿了黑衬衫,可能是办公的缘故,鼻梁上架了一副黑色半框眼镜,没摘下来,唇薄而蛊惑,线条冷冰冰的诱人。
“灌我是吧?”
他今夜穿了黑衬衫,可能是办公的缘故,鼻梁上架了一副黑色半框眼镜,没摘下来,唇薄而蛊惑,线条冷冰冰的诱人。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程栩然很少看他戴眼镜的模样,有些失神,其实他高中时候也戴过,只是少数,大多是参加大赛用眼过度的时候。
怎么说。
他戴眼镜,太蛊,有种封禁的斯文,与冷冽。
人又散漫痞帅。
“公司聚餐,在这附近。”宋砚清将东西递给她,“你吃吧。”
是意大利餐,包装很精致。
“谢谢。”程栩然接过来。
宋砚清倚着墙,挺松散:“没事。”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眼:“刚下班?”
“怎么这么说?”
“妆化挺好。”宋砚清点了点眼角下,她那有颗水钻,给素净中格外添了三分艳色。
随他指尖动作,睫毛一开一合。
宋砚清眼角下有颗很淡的痣,不知道他自己注没注意。
“漂亮吗?”程栩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着反问。
宋砚清也笑,懒散又坦荡惯了:“漂亮。”
这两个字从舌尖抵出来,即使他没有故意揉杂任何暧昧因子,仍然令人觉得酥酥麻麻,宛若电流窜过耳边迷离的瞬间。
心底微软泛滥。
“最漂亮?”程栩然故意问,完全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