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桃的语气尽显无辜。
对不起了张鸣扬,死道友不死贫道。
陆沉厌脸色沉了沉,立马想到张鸣扬去一趟卫生间后就消失了的事。
真是……狗胆包天。
见他不说话,许幼桃就明白了这事又是张鸣扬擅作主张的。
但这回,她觉得张鸣扬真靠谱。
“哥哥。”许幼桃在沙发上坐下,声音隐隐有些失望,“你见到我不高兴吗?”
来都来了,反正他不高兴她也不会走。
陆沉厌把张鸣扬擅作主张的行为记了一笔,目光又落到许幼桃身上,“他让你来,你就来?”
“没一点自己的判断能力?”
他说,“上次微信的事,没吃够教训?”
许幼桃差点撇嘴破防,强撑着没露馅。
“我担心你啊。”
“之前我喝醉酒你照顾了我,所以我也想照顾你一次。”
说些,她的眼中又忍不住流露出关心的情绪,“哥……阿厌你现在还好吗?”
“难不难受?”
陆沉厌听着她的话,眸光微动。
须臾,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傻。”
许幼桃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被昏暗的环境完全遮掩住。
嗯,当她傻才好呢。
距离不远处的一个卡座内,一个长发女人将这边的一切都尽收眼底,然后翻了个白眼。
又有眼瞎的美女送上门了,肯定也和她一样,被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冷漠拒绝。
然后一秒、两秒……一分钟。
她眼睁睁看着许幼桃不仅留了下来,还面色愉悦的和冷面男说话。
凭什么?
女人郁闷的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明明她去搭讪都被拒绝了!
……
许幼桃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一个陌生女人嫉妒了,还在尽职尽责地扮演温柔小意。
“阿厌,你是想现在就回家还是再玩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