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鹤的脸都有些发绿了。
“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看别人就是什么样。”秦不晚不屑地冷笑了声:“你放心,小舅舅至少比某些人脏心更脏的伪君子干净多了。”
徐南鹤正要说什么,苏姨推开门从老太太房里走了出来。
“小少爷,还不走?上班快要来不及了。”苏姨走到徐南鹤面前,看住了他。
徐南鹤只能眼睁睁看着秦不晚上了楼。
……
秦知语在小花园里,听到隔壁院子里傅蕴仪和老太太打电话的声音:“……如果不是云商这两天将事情闹大,我还不知道南鹤对她已经用情至深到这种程度。”
秦知语听着,似乎是在讲她和徐南鹤,随即走到墙角竖起耳朵听起来。
“把这根苗掐死,不要让它再冒起来。”她听到徐家老太太这么吩咐傅蕴仪,随后挂了电话。
远处,似乎是徐南鹤走了过来,秦知语随即转身跑进了房间里,假装不舒服躺在床上。
徐南鹤回到房间,看了眼床上的秦知语,转身去衣帽间换了身上的衣服。
刚换上衬衫,身后,一双微凉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腰。
“南鹤哥哥,你要走吗?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吗?”秦知语的语气里带了些许的惶恐和不安。
徐南鹤扣纽扣的动作,微微顿了下。
然而秦知语只是抱着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转过身拍了拍秦知语的后背安抚道:“没事,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你再睡会儿。”
门外,秦不晚静静听着里面两人的交谈声,伸手拧房门的手停住了。
他那方面不行
秦不晚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猜想应该是落在了徐南鹤房里,所以过来找手机。
她以为徐南鹤已经去上班了,谁知道他还磨磨蹭蹭在这儿跟秦知语你侬我侬调着情。
事实上,秦知语和徐南鹤两人公开调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譬如,徐南鹤手上正在吃着的东西,秦知语会忽然凑上前就着他的手嚐一口,道:“你的好吃吗?我嚐嚐。”
又譬如,她会拿着项链走到徐南鹤面前道:“南鹤哥哥,我自己戴不上,你帮我一下好不好?”
再譬如,秦知语会在秦不晚和徐南鹤坐在一块儿的时候,挤到两人中间,问徐南鹤:“哥哥,这道题你会吗?我做了一晚上了也解不出。”
再譬如,秦知语会在徐南鹤去厨房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然后就笨手笨脚地切破手指,掉着小金豆子让作为医生的徐南鹤帮她处理。
最重要的是,秦知语会当着众人,毫不避讳。
她总是装着一副娇憨天真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用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做着最不要脸的事情,倘若秦不晚计较起来,她会反问:“姐姐,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因为徐南鹤很享受秦知语缠着他,而秦朗又袒护她,所以,她用这种类似的方法,一次又一次挑战着秦不晚的底线,让秦不晚独自一个人发火,发疯,发飙。
没有人站在秦不晚这边,没有人替她说过一句公道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