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淡声道:“没事,别怕。”司柏翎捂住胸口的位置,那里似乎断了一根肋骨。明明很痛,可当白桃在他眼前扑向江令的时候这点痛被心口剧烈的刺痛压了下去。明明,他才是她的男朋友。她却选择了一个在她记忆中仅仅见过几面的男人。司柏翎不能接受白桃再次爱上了江令,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沙哑着嗓音吼道:“白桃!”白桃身形一颤,她回过头看见了口吐鲜血,眼眶发红的司柏翎。“…柏翎”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神情恍惚的走向司柏翎。江令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失声呢喃:“白桃。”白桃没有回头,他便伸出手,却只触碰到了那抹白色的裙摆。“柏翎,柏翎你、你怎么样了。”白桃蹲下身,双手不自然的抱住司柏翎。她反应过来了,不管怎样。现在她的男朋友是司柏翎不是江令。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她不应该这样对待他。“白桃。”司柏翎大手抚摸着白桃的脸颊,他眼底尽是偏执,“不准靠近他,不准、不准再喜欢他。”白桃被他的样子吓到了,过了几秒才呆呆的道:“好。”她顾不上再去思考别的事,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将他们两个送进医院。周围围了很多人,可他们都不敢上前。“白桃?”这时,黎潋拿着车钥匙从宿舍楼下来。白桃想到黎潋有车,便赶紧招手让她过来。黎潋看着眼前的惨案,心底有些发毛。想起她们三人的纠葛,她意识到有大事发生了。“等我两分钟,我去把车开过来。”两分钟后,白桃扶着司柏翎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车内。她心底念着江令,却不敢回头看。而黎潋,她看着一直沉默的江令觉得有点可怜。便想上前扶他一下,没想到江令自己站了起来。男人捂着腰腹处的伤口,脊背挺直,下颚紧绷,一瘸一拐的走向车内。他没有坐在副驾驶,而是选择了后座。于是,黎潋上车的时候就发现白桃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左右为难。她扭回头,专心开车。不关她的事。司柏翎侧眸死死的盯着江令,他低咳一声,怒道:“滚下去!”在他看来,黎潋是他这边的人,这车也该是他的。江令不配坐。更不该坐在白桃身旁,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江令脸色泛着病态的苍白,薄唇的颜色也淡了几分。他侧眸,冷声道:“滚你妈。”司柏翎咳的更严重了,他没有想到江令在白桃面前也这么粗鄙的说话。事实上,江令的童年和司柏翎是两个世界。司柏翎被母亲教导西方的绅士礼仪时,江令在江家和母亲一起关在房间里受仆人冷嘲热讽的欺负。司柏翎在学校呼风唤雨受人追捧时,江令在和他爹比谁的刀子捅得快。一直到15岁,江令被送到那个小镇上。没有白桃的坦白医院白桃搀扶着司柏翎下车,她看了眼身后的江令心底有些为难。司柏翎眉头轻折,伸手拢了拢白桃的肩膀。他低咳一声,血液顺着嘴角染红了下巴。“白桃!”白桃眼睫轻颤,又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后座的江令还是一贯的沉默冷酷,在司柏翎低咳的时候就已经自己下车捂住腰腹,一瘸一拐的走进医院。白桃低眸,扶着司柏翎跟在他身后。刚进医院大门,就已经有护士上来搀扶了。但是江令并没有让护士碰自己,他眼神冰冷瘆人,看得护士小姐姐根本不敢上前。只能告诉他病房的方向。两个男人不在一个病房,等要分开的时候。江令回头看了一眼司柏翎,他薄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