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要。
分给了这次出征的禁军士兵。
回汴梁之后,他们会有朝廷的赏赐、加封,再拿这份钱,都认为不合适。
刘安翻完了账册,真的是错误百出。
不过,挺好。
刘安合上了账册:“王兄,回去之后,接下来是收拾大理的时候了,他们敢在大宋危难的时候发我大宋的国难财,不让他们出点兵,你说这事能忍吗?”
王曾靠在马车的厢板上,淡淡的说了一句:“刘兄,还有安稳些日子吧。就灵州这事,朝堂之上至少要吵足半年。”
刘安却说道:“正因为我烦他们吵,所以才要生事啊。”
王曾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有预感,李相公致仕怕没那么简单,只说是年迈,可我没收到家里的消息。”
王曾比刘安幸运。
订亲之后,至少和李沆的女儿见过一次面,还说过几句话呢。
所以,李沆的女儿没有半点消息,也没有提过他的准岳父生病,所以王曾才有所怀疑。
刘安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王曾:“我后悔了。”
王曾吓了一跳:“刘兄,有什么要紧事?”
刘安盯着王曾的眼睛:“早知道,我就把你说给寇相公家,寇相公的侄女了。李相公眼下致仕,你没有相公作岳父,这多可惜。”
“你!”王曾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刘安裂开嘴笑了:“男人作事,别前怕狼后怕虎,消息很重要,但消息多了反而乱了心。”
王曾明白了,很严肃的点了点头:“受教了。”
这时,刘安又补充了一句:“话说,我给你准备了许多礼物,回去之后,李相公的门生故吏,你赶紧走动一下,朝堂之上他们会骂我,但肯定不会骂你。”
“你!”王曾真是被刘安气到了。
终于,汴梁城已经在眼前了。
刘安站在马车顶上,张开双臂高呼:“汴梁,我回来了。”
后面马车上,向敏中放下手里的公文,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好象,忘记了点什么?”
一个八品的随行小官说道:“相公,你原本打算看关市的,还有看关市的货物。”
“啊,忘记了。”向敏中不是忘记了,而是刘安硬是把他的精力都消耗在了堆积如山的公文当中,那有空去想看货场。
刘安站在车顶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汴梁城门。
刘安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