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韶雨力气比不过林淇浚,用尽全力可是都站不住在原地。脚下一滑,重心偏移,险些摔倒在地。林淇浚眼前微微朦胧。林韶雨又想起刚才他说的那句话,心中越来越寒冷。“你放手,林淇浚,你放手,你别这样……”林韶雨简直要哭出来了。林淇浚对她的话语以及情绪不理不睬,一下子就来到了屋内。他把林韶雨推到在大床上,又关上了门,还把门往外反锁,锁到要逃出去几乎不可能。房间里面亮起微弱的光。“林淇浚,你让我出去!”林韶雨一边哭一边看着林淇浚说。林淇浚一边脱衣服,一边俯身对着林韶雨说:“你逃得掉吗?”(内容有限制,以下省略三千字。)深夜发出的悲烈,响彻在樱花树旁。次日。初升的太阳把黑寂的天空染成一片浅红色,日光一点一点笼罩整座城市,栽着樱花树的宅子却始终被阴霾覆盖。林韶雨一整个的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哭泣,睫毛沾上了泪水,头发乱乱的。看上去十分狼狈。林淇浚嘴角带着笑,但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双手抱着胸前,慢慢蹲在林韶雨面前,把手往林韶雨脸的方向去。林韶雨本来就身在角落,空隙不多,刚被林淇浚碰到露出来的脸,她就用尽全力往旁边挪去。像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林淇浚了。“林韶雨,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么喜欢赵季凯是不是?”林淇浚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看得出来,是因为林韶雨的哭泣。林淇浚心脏像是被什么抽动一下,拿起柜头上一块挺大的针织围巾就丢到林韶雨面前。他很快就起身开了门,指着外面说:“你那么恨我,那你走啊,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再来找我!”林韶雨拿起那块围巾披在身上,跌跌撞撞也顾不得疼痛就往外跑,像是一刻也不愿意在里面多待。林淇浚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又想起曾经的种种,心中一阵气血翻涌,拿起身边能砸的东西就砸,很快,屋子里面碎了一地,管事的阿姨脸色也不好起来。长风集团里,林长风坐在黑色的真皮椅子上,翻看着文件,助理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凑到林长风耳边说:“董事长,管事的说少爷把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玻璃也……全都碎了。”助理犹豫一下,有些怕惹林长风不高兴,但还是说出来了。“不对。那是他母亲的地方,怎么就砸了呢?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林长风疑惑道。“听管事的说,昨天少爷从外面强行带回来一个姑娘,少爷认识,管事的又说是这姑娘自己找上门的。”助理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生怕露了关键部分。“像曾经那样给点钱打发了就行了,这种事情你来处理。”林长风轻飘飘的说,甚至有些不耐烦,却并没有把事情跟林淇浚砸玻璃联系到一块去。助理面露难色:“可是……管事的说,少爷和那姑娘一夜未睡……今天在床单上发现了落红……今天那姑娘是哭着跑出去的。”助理说的含蓄,生怕让林长风不高兴。“啧……”林长风口舌轻弹,“这小子都做的什么啊。让姑娘拿钱离开这里吧,她不能成为夕时的绊脚石。”窗边的男人,面色坚毅,心狠的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下午清风吹过街道,到处都洋溢着清闲的气息。然而,林韶雨憔悴的表面下,藏着一颗炽热的心。林韶雨此刻身处一个咖啡厅里,对面自称是“董事长助理”的男人从平滑的桌面上递过了一张卡,像极了当初林淇浚把卡递给林韶雨的模样。那男人缓缓开口:“董事长说了,你不为难我们,我们也不为难你。你现在就拿钱走人,离开这里,我们也希望你不要再纠缠少爷。”少爷?林淇浚?从刚才的电话以及现在的对话中间就能提取出的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说,她当初见到的,不是麦西的情人,而是某集团的少爷?所以说,孤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而且所有的人,只有她被蒙在鼓里。连平时冷冰冰的麦西都到那里去了,不是吗?林韶雨整个人如坠冰窟,心凉的像是寒冬里被冻起的冰块。“你们林家的人,羞辱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的吗?”林韶雨又想起昨夜的噩梦来,此时虽然看上去面色平静了很多,但也真的只是装装样子罢了。每每想起来,脑袋就像是露出了细小的缝隙被无数的针见缝而入。想一次,痛一次,层次感分明。她以为在这样煎熬的时间里能等到林淇浚的一句对不起,最后等来了原模原样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