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感情观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君总有自己的想法,坚持自己的就好了。”
说完,她又觉得和包养自己的金主聊感情有点好笑。
可?话题很自然地就顺到了这里,而且君总也没?有任何排斥。
君涧清温和地笑,盯着她的眼神藏着不易察觉的掠夺:“嗯,我会坚持自己的想法。”
“听我聊这些会不会无?聊?”程颜转开话题问。
君涧清沉吟道:“自然不会。只是如?果颜颜能将话题放在我们之间,我会更高兴。”
程颜自然明白她为什么想和自己打视频。
不外乎就是“想”她了。
可?相隔千万里之外,两个?人?又没?办法接触,只好视频了。
程颜说:“我还从没?有和别?人?这样视频过呢。”
君涧清:“我也没?有。”
眼眸中滑过狡黠,程颜琥珀色的眼睛锁定镜头里的人?,声音放软了问:“君总说昨夜梦到我了,想我了。我可?不可?以知道君总做了什么样的梦?”
君涧清睫毛扇动?,唇畔笑意微泄:“大白天的,可?以说吗?”
程颜故作思考,而后莞尔一笑:“可?是我这里是黑夜呢。”
假装纠结了几秒,君涧清松开沉思的双眉,轻言慢语道:“你可?真会折腾我。”
程颜闻言略有不满,抱怨道:“什么呀,明明是君总故意提的呢。”
程颜理直气壮地想,君总不提,自己怎么知道对方夜里做梦梦见了自己。
而她又是在梦醒后的大清早地说想自己了。
分明是故意勾自己上钩。
君涧清垂睫,素白的手指拨弄了两下胸前的几缕头发,精致的锁骨彻底显露于人?前,她用手指轻点几下脖颈还有锁骨,掀眸看向镜头,温声说:“在梦中,这里有点痛。”
程颜担忧地问:“好好的怎么会痛呢?”
君涧清似在回?忆:“好像有人?在啃噬,所以会痛。”
程颜很气愤的样子,“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她还做了别?的什么吗?”
“有的。”君涧清说,素白的手顺着锁骨向下,往常这都是另一人?的举动?,此时?被她模仿着做出来,向喜爱的人?控诉着梦中恶人?的罪行,“那个?人?还顺着我的脖颈向下啃噬,把这里都咬红咬肿了。”
睡袍因为动?作被扯的更开,露出起伏曲线,半边雪山若隐若现?。
程颜很担心:“哪里红肿了?”
“这里。”
雪山樱桃露出,因为冷不丁接触空气,似乎还在枝头颤动?了一下。
“那个?人?把它们弄红了,像熟透了一样,还质问我为什么熟透的樱果不流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