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韩榆摇了摇头,试探般的挨近,伸手攥住他的手指。
韩松一怔。
韩榆笑眼弯弯,轻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这样就好啦~”
“二哥牵着我走,我就不疼了。”
对上韩榆灿若星子的眼眸,韩松一时语塞。
良久,憋出一句:“油嘴滑舌。”
却不曾甩开韩榆的手。
。。。。。。
午后,韩榆稍歇片刻,又去韩松那处学习。
他现在已“学会”上万个字,简单的阅读不成问题。
左右闲来无事,韩松便为他讲授文章。
他上辈子曾为帝师,教个孩子不成问题。
韩榆听得晕乎乎,全程不知所以然,但还是很感兴趣,耐心听完所有。
他在宣纸上做笔记,回去后抓耳挠腮地研读、揣摩。
等他回神,外面天已大黑。
屋里只他一人,油灯不知何时被谁点燃,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韩榆眸中染上暖意,陪小白说了会儿话,萧水容过来敲门。
“榆哥儿,吃饭了。”
韩榆笑着应了声,去堂屋用饭。
用完饭,各自洗漱。
韩榆学了半天,身体上因为小白的缘故感觉不到疲惫,精神上却觉得疲乏。
刚躺
下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新年头一日,就这样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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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二,各家媳妇带着男人孩子回娘家。
齐大妮吝啬,一文钱都不想给老大老二的媳妇带回娘家去。
可谁也没听她的,仗着她卧病在床,妯娌二人各带了半斤野猪肉、五个鸡蛋回去。
至于黄秀兰,除夕那天她被衙役踹了胸口,当天敷了药,事后觉得没什么,还跟大家伙儿一起守岁。
也不知是不是累着了,昨儿早起疼得下不了床,翻身都难。
原本说好的年初二回娘家,也只能暂且搁置。
听大房二房边走边笑地出门,黄秀兰狠狠锤了下炕。
真是倒霉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