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宏庆嘴角抽了下,就黄秀兰那疯癫劲儿,不高兴了连他都敢挠,哪能放她出去。
嘴上打着哈哈,催两人赶紧
离开。
都走出一段路,韩榆还是没憋住,连打好几个喷嚏。
脑袋里嗡嗡响,耳朵也是。
“三叔身上的味道好刺鼻,熏得我鼻子直痒痒。”韩榆小声嘟囔,“每回都是,我每回也都要打喷嚏。”
韩松腾出手来,丢给他一方帕子:“往后再也不会闻到了。”
算算时间,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提及新住处,韩榆瞬间忘却了韩宏庆带给他的不快,脚步轻快地跟上韩松。
新住处已许久无人居住,多多少少落了点灰。
然屋子太大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好事,光打扫起来就不是一件容易事。
所以韩榆跟韩松商量,直把常用的几间打扫了,其余空置的暂且不必管。
韩松并无异议,挽起衣袖开始忙活。
韩榆不甘示弱,也有样学样。
值得一提的是,这院子里有个水井,再不用像之前那样,打水都要跑很远。
兄弟俩一人打一盆水,一头扎进屋子里,热火朝天地忙开了。
四间屋,韩榆占了一间半。
可就算是这一间半,也把他累得够呛。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经累得瘫在床上,手指头都懒得动。
小白主动现身,为主人缓解疲惫。
韩榆戳了戳他,闭眼小憩。
待满血复活后,继续练习八股文。
听说罗先生已经教丙班的学生作试帖诗了,韩榆还未接触过,对所谓的试帖诗是一窍不通。
但是没关系,他有韩松。
于是乎,等练完两篇八股文,韩榆就让韩松教他如何作
诗。
韩松被缠得没法子,只好应下:“只半个时辰,教完我还要抄书。”
韩榆笑眼弯弯,很是期待地应了声好。
“试帖诗多为五言六韵或八韵排律。。。。。。”【1】
韩榆笔直端坐,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
韩松不愧是做过帝王师的男人,小小试帖诗,压根难不倒他。
有他悉心教导,韩榆很快心领神会,主动要求自作几首试帖诗。
韩松乐见其成,还十分贴心地为他出了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