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还有机会?”
“没有。”司徒月看着顾朝颜,“说说看,你看上这间衣庄哪个地方了。”
“司徒大姑娘看上哪儿了?”
“看上你看上了。”
顾朝颜,“……大姑娘说话一定要这样针锋相对,我们不可以握手言和?”
“顾夫人以为可以?”
“只要大姑娘点头。”
“这个头,到死我都不会点一下。”司徒月从来没有告诉顾朝颜,三年前她是与家族立下军令状的。
只要她能在江宁立足,便可接
手家族盐运生意。
司徒一族以贩盐起家,盐业占整个家族商业版图比重的七成,尤其到了司徒伯这一代,比重更甚。
只是不管她多么优秀,父亲始终不愿放手把最重要的盐运生意交给她。
直到三年前,那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
结果折在顾朝颜手里。
“那就等罢。”
“说说看,顾夫人怎么就看上这家店了?”
“你想知道啊?”
不等司徒月说话,顾朝颜抢她一句,“就不告诉你。”
司徒月毫不吝啬翻过去一个白眼,“不重要。”
旁边,时玖看着两人你来我往,默默不语。
这场面她看的多了。
终于,肖掌柜进门时顾朝颜跟司徒月几乎同时看过去。
肖掌柜看到两人扭头就要走。
“肖掌柜?”
司徒月先一步走过去,“昨天的事,肖掌柜考虑的如何?”
她知顾朝颜此前出六千两,于是开价一万。
不等肖掌柜表态,顾朝颜亦走过去,“不管司徒大姑娘出多少,我多一千两,肖掌柜可以重新考虑一下。”
“顾朝颜,你这话说满了!”司徒月冷笑。
“肖掌柜意下如何?”
肖掌柜年纪不小,约五旬,这会儿被顾朝颜跟司徒月围在中间,面露难色,“可能要让两位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