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听了会聋掉。我不看,看了会针眼。
郁想咂咂嘴,摇头道:“我不看,我怕储大少报复我。”
储礼寒气笑了:“怎么报复你?”
郁想:“咬我舌头。”
储礼寒突然沉声道:“郁想。”
郁想怔了下。
这么郑重地喊她的名字,她还有点不习惯。
储礼寒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角,他低声说:“这是白天。”
郁想:?
所以……?
哦。
就是不要撩拨他的意思是吧?
白天您是不行吗?
话到了嘴边,还是被郁想咽了回去。
算了算了,行不行她已经很了解了。今天还有正事要干!她也没有那么的不务正业!
“您一会儿是不是有会开?”郁想问。
储礼寒:“你希望我开,还是不希望我开?”
这话题又变得危险了。
郁想:“希望您开,努力多赚点钱,让我三辈子也花不光。”
储礼寒喉中轻笑了一声。
他真真切切的笑的时候,变得多了。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低声说:“有什么事打给我,或者打给王历。”
郁想接口:“或者臧总,实在不行,储山也可以再使用一下。”
储礼寒听她这个口吻就知道确实没把这次的事放心上,甚至还游刃有余、老神在在了。
储礼寒应了声:“嗯。”这才往门口的方向走。
“等等。”郁想突然想起了点什么。
储礼寒顿了下,转过身:“郁小姐改主意了?”
郁想:“不是。是另一件事……”她舔了下唇。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会和储礼寒提这样的事。
但是他们之间冰冷僵硬的界限早就以摧枯拉朽的姿态,被湮灭了。
郁想轻声说:“那天在梅丽莎的庄园,臧总问我,难受吗,是否会吃不下饭,是否会想哭……臧总能问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因为,她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呢?”
储礼寒一顿。
他低声说:“我知道了。”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储礼寒说知道了,那就是知道该怎么做了。
郁想埋头准备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那头的储礼寒突然返身回来走到她的身边,捧起她的脑袋亲了下她的额头。
然后他才沉声道:“我走了。”
这次是长腿一迈,没几步就走了出去。
门外很快就见不到他的身影了。
郁想摸了摸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