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谢拾心想,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谢拾也不看节目了,扭过头盯着沈旬。
沈旬被他盯得发毛。
谢拾凑过去,两手捧在下巴底下,像是捧着一朵花,眨巴眨巴眼睛,卖萌:“旬哥,你见过我这么帅的粉丝?”
“咳咳……”沈旬一口水呛住。
过了一会儿,谢拾又转过头,认真地盯着沈旬道:“再过几年,你的成就远远不止上春晚那么简单。”
灯光落进他的眸子里,沈旬愣了一下,嗤笑道:“跟学谁学的拍马屁?”
谢拾看了他半晌,笑了笑没说话。
凌晨四点。
谢拾率先占据了沈旬家里的沙发,赖着不肯回去。
沈旬将他身上裹紧的被子一掀,谢拾像一只蚕蛹般,骨碌碌从沙发上滚下来,爬起来瞪着大眼睛,气势十足地问:“干嘛?”
“回去睡!”沈旬气势更足,谢拾立马矮了一头。
“现在回去,有些晚了,而且我家太远……”
“几步的距离你跟我说远?”
“走廊外面要冻死人了……”
“我借你外套。”
谢拾:“……”
谢拾转身跳上沙发,死死扒住沙发背,死也不肯妥协,耍无赖道:“你问你家沙发一句,舍不舍得我走,要是它回答了,我立马就走!”
沈旬:“……”
沈旬拖住他的腿,往后扯,一不小心将他睡裤脱了下来,露出修长的两条腿。
谢拾:“……”
沈旬:“……”
谢拾倒无所谓,跳起来一秒内将裤子重新套上,又重新钻进被子里,露出一颗头紧张地看着沈旬。
沈旬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转过身就走了,耳根后却有些红。
谢拾抱怨道:“非要闹腾一回,被窝都冷了……”
“砰”地一声,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过了一会儿,沈旬又走了出来,扔过来一个印有兔子的暖水袋。
谢拾赶紧七手八脚地接住。
他转身要走时,谢拾突然说:“沈旬,以后我是你的亲人。”
沈旬的影子僵住几秒,随即进门,关门。
整间屋子开了暖气,谢拾抱着暖手宝,舒舒服服地缩在被子里,不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窗外炮竹声已停,大雪还在下,卧室窗帘厚重,将所有的光线挡住,静谧的环境里,很适合睡一觉。沈旬折腾了大半夜,十分疲惫,却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晌,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