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潦草地应一声。穴肉太紧、太缠,绞得他也难受,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
最后,他狠心一挺腰,强硬地直顶到宫口,破开,龟头卡进窄窄的环吸肉圈里——
“啊啊啊……啊……”
眼泪砸在囊袋上,滚烫,如同一捧点燃性欲的火星。
他捏着梁小慵的后颈,嘴唇用力地碾在她发白的唇肉上,无章法的吻,和顶入的性器一样,都只有一个念头,进去、再进去一点,插到她的最里面,让她的灵魂都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梁小慵像一叶狂浪上的小舟,只能跟随他的抽弄摆动身体,达到浪尖,下一次,再被推上更极限的高潮。
“丁……兰时……”
“爽吗?”
“……嗯。”
“说出来,”他松开她的后颈,箍住瘦薄的肩胛,直起上半身,半跪着,把她顶向高空,“宝宝,说爽,说出来。”
“爽……呜呜……好爽——啊啊!慢点……慢点……啊啊啊……”
梁小慵的膝盖重重地撞着柔软的床垫,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
她被顶到悬空,最高的一瞬间,全身重量坐在他的龟头顶端,宫腔被贯穿,难言的快感如闪电抽过脊梁,血液都在沸腾。
丁兰时掐着她的胯骨,慢慢站起来。性器越顶越深,水潮不知疲倦地喷涌,兴奋地回应。
“太、太深了……”濒临极限,性快感让她几乎感到窒息,本能地求饶,“不要……停一下……会坏的……”
“不会,”他掰开她的臀瓣,让囊袋也挤入阴唇的包裹,“这么能吃,不会坏的。”
他彻底站直了身。
梁小慵脚不着床,只能倚着身后雪白的墙壁。他们站在床上,床架摇晃,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梁小慵,”频率越来越快,她的眼前只有模糊的天花板。丁兰时的声音低哑地浮在唇边,“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浑身秩序失调的时候,听见这句话,梁小慵的心尖还是怔了一下。
他们之间没说过“爱”这个字。
即便情意最浓的年少时光,他们也只说喜欢。
“我爱你,特别特别爱。”他低喃着,发疯似的抽动,好像要把这句话射进她的身体。
“梁小慵……”
“我爱你。”
“啊唔……唔……好涨……”
“你呢?”
他胡乱地吻着她的下巴、脖颈,“梁小慵,说爱我。”
“说爱我……”
“求你了。”
回应他的始终只有淫浪的叫喘声。
“我不行了……呜呜……啊……啊……好爽……”
再一次顶入最深点,他身体微振,压抑许久的精关终于松开,埋在最湿软的那块软肉上,释放,大股大股的白液被薄薄的膜挡住。
“梁小慵……说爱我。”他祈求似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