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尘的脸色非常糟糕,在遇见娜斯佳后他就找回了所有的记忆。开始的时候娜斯佳几乎天天哭,她不让忘尘离开自己的视线,而在娜斯佳面前就变回安德烈的忘尘也尽量顺着她。大概过了两个星期,娜斯佳缓了过来,不再日日夜夜哭着抱紧她的安德烈。她不再轻易流泪,柔顺又安静,只是当安德烈回到她身边时会一直黏在他身上。娜斯佳不像以前那样活泼好动,忘尘以为是岁月改变了她。
池田君开了抗抑郁的药物以及安眠药,叮嘱忘尘要时刻注意娜斯佳的情绪变化,如果她无法按时入睡,必须服用药物助眠。
“oga本就十分脆弱,她长期患病,身体状况令人堪忧。我会定期检查她的。”医生的话自古以来不容置否,“她现在不能有一点差池,少食多餐,保证睡眠,定期服用药物。”
娜斯佳躺在床上,被子里有哥哥的气息,久病成良医,她一看吊瓶的样式就知道这瓶点滴补充糖分有助睡眠增加人体血量。这是她在医院最常打的药水。
安德烈送走医生,来到床边替娜斯佳掖了掖被角,他不想冲脸色苍白的妻子发火,他知道她的病和自己的离世有直接关系。但她为什么隐瞒病情?!如果今天她没有晕倒,她准备瞒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病了?”安德烈坐在床边,伸出手抚摸妻子毫无血色的小脸。
“不是什么大病。”娜斯佳对丈夫笑笑,她看得出他生气了。他的信息素不像他的表情那样温和克制。
以前的娜斯佳连穿了新的袜子都要告诉自己,他俯身亲上她的额头,“睡一会吧,我陪着你。”
安德烈看着娜斯佳的睡颜,陷入了沉思。他恢复了记忆,也看见了他以前写的旅游计划。他在他们计划的终点遇见了娜斯佳,如果他们没有相遇呢?他没有在娜斯佳的行李里面看见任何药物……
晚饭后,安德烈抱着娜斯佳躺在床上。娜斯佳亲过安德烈的嘴巴后,就不停的吻他那只失明的左眼。安德烈已经习惯了,如果娜斯佳主动吻他,在最后肯定会去亲他的眼睛。
她的手摸上安德烈的胸膛,然后被制止住。
“不可以,你在生病。”安德烈不赞同的说。
娜斯佳咬上他的耳朵,小声说,“看得见吃不着,我会病重的哟~”
安德烈闻言眼睛一眯,翻身压住不想病重的娇妻。
他今天不想做前戏,一口咬住身下人的腺体。
“啊……”娜斯佳闻见自己甜腻的信息素,但很快,安德烈的信息素就疯狂的涌入自己的鼻尖。令她安心的、强大而霸道的信息素是最有效的催情剂,她的阴唇一呼一吸,吐出一滩水。
安德烈拽下裤子,将肉棒狠狠捣进她下面的小嘴。
“啊~~~”女人的敏感点被一下子击中,她身下的小嘴不断收缩,快乐的吸吮着插进来的大家伙。
安德烈感受到他的阳具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热烈欢迎。他看到娜斯佳的脸因为剧烈运动而染上红晕,她粉嫩的脸颊是那么惹人怜爱,于是他咬了上去。
娜斯佳从小就习惯安德烈时不时的啃咬,小的时候她会被他偶然流露出的奇怪的饥饿吓到。后来她长大,明白了安德烈对她恨不得拆骨入腹的欲望……这种独占欲令她安心,她能够感到他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爱意……她也想把她的大哥哥咽到肚子里,这个世界太危险了,她好想保护他。
“嗯~~好棒~~好舒服啊~~安德烈~~就是那里~~嗯~嗯啊~~~好厉害~~安德烈~~被填满啦~~嗯~~唔~~好快啊~~嗯~~顶到了~~啊~~~深啊~~唔~~真大~~嗯~~”
安德烈吻着她的身体,留下一个个印记。他心爱的宝贝,他美丽的妻子,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啊~~都吃进去了~~满满的~~唔~嗯~~好快~~嗯~~这么大~~唔~~好舒服~~安德烈~~嗯!啊~~好快呀~~啊~~啊~~嗯!要到了~~嗯~~好大~~啊~~到了~~啊~~~”
男人吻着娜斯佳的嘴,更加用力的操干着。呻吟被堵住,快感只能用眼泪宣泄,娜斯佳高潮后肉壁猛烈收缩,她想让安德烈射精,可惜如意算盘被打翻,安德烈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他开始冲撞更深的地方。
娜斯佳的私处淫靡不堪,肉棒的挤进让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肉棒的抽出又带出飞溅的水花。屋里只能听见啪啪啪的声音。
她开始感到事情脱离她的预料,她摇摆着小屁股想撤退,但被大肉棒牢牢钉在床上。
密集的快感让泪水决堤,当她浸湿了枕头,安德烈的精水才倾倒在娜斯佳的子宫里。
“唔……”浴缸里的女人想制止在她腿间作乱的手,不是帮她清洁身体么?为什么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