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其实很想大吼一句,要不是老娘换了具身体,早就把这两个鳖孙打趴下了!
但她不能,也不敢,只好装傻,“呵呵,运气好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我就是随便乱挥的。”
权慕白闻言,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她一会,然后低低笑了起来。
笑得虞桑一阵莫名其妙,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讲了个笑话。
“不早了,虞小姐早点休息。”权慕白起身离去,走到门口,回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留下一句,“咱们,改日再聊。”
一声关门声后,病房里只留下虞桑一人。
她在原地愣愣地站了会后,才恍过神来,喃喃道:“所以,这人到底是谁啊?”
可别再见了!虽然长得赏心悦目,但实在瘆人。总觉得他能透过肉体看穿灵魂。
对怀揣重生秘密的虞桑来说,这样的人,敬而远之为妙。
打了个哈欠,虞桑又回去睡觉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
回到病房,权慕白吩咐韩旭立刻将虞桑的资料拿来。
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他还是觉得这资料里写的跟他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人。
气质、性格完全不一样,无论是来虞家前的木讷腼腆,还是来虞家后的阴沉孤僻,都不是她。
也只有自杀未遂后打了三个求救电话这事倒像是现在的她会做的。
难道是李代桃僵,冒名顶替吗?
顶替个小姑娘做什么?
为了州长千金的名头吗?
权慕白翻阅着资料,手指停在一张亲子鉴定的复印件上,半晌,扬了扬唇,还是让事实来说话吧。
摊开手掌,上头躺着一根乌亮的黑发——是他刚刚趁乱拔的。
拿出手机,拨了虞熙远的号码。
开门见山道:“弄根虞州长的头发来。”
“…………”
半晌,电话那头幽幽地传来一道打着哈欠的声音,“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没睡醒?”
“我明天就要。”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你知道的,我大伯这人难搞的很,他……”
“你不是要城东那块地吗,给你。”
“好的,金主爸爸,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