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到我差点吐出来,没吃两筷子就停了。
傅炎似乎也觉得有些难以下咽,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
我表示很痛心,他怎么也不提前看看别人的评价?该不会是光看价格唬人就觉得质量一定匹配得上吧?这种景区内的餐厅最不靠谱了。
于是我俩又去买了点香肠鸡蛋仔垫肚子,果然还是这种东西比较稳妥。
上午的活动实在过于轻松,傅炎大概是觉得太没意思,在我们消化了一阵午餐后,终于主动提议道:“路芊芊,你想不想玩过山车?”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很爽快地答应了。
确实越来越心痒痒,而且这里的所有游乐设施,只要别是海盗船跳楼机,我都可以接受。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看到傅炎咽了咽口水。
?
不是他自己提议的吗?他害怕?不会吧?他看上去可t天不怕地不怕。
我刚想揶揄他几句,猛然一震,才想起一件事,迅速认真看着傅炎:“傅炎,玩这个你身体会有事吗?”
他愣了一下,很快否认:“当然不会。我只是心理……问题,又不是心脏问题。”
我表示怀疑:“哪知道会不会联动啊。”
傅炎张了张嘴,说出来的话像是质问,又充满了埋怨:“你不要总觉得我很弱行不行?”
我扬起一个笑:“你不弱,当然不弱了,不仅能玩,还能玩很多遍呢,对吧?”
刚才还有点凶神恶煞的傅炎听完这话突然就噤声了,顿了两三秒才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既然他自己都说没事,我也不顾虑那么多了,以玩遍这个游乐场的所有过山车为目标开始撒丫子奔跑。
不管是疯狂倒吊式,垂直式,还是摩托车式,我个个都想尝试。
也确实个个都尝试了。
过山车很热门,但对我来说排队等候完全不是问题,当你的欲望十分强烈时,连等待都是甜蜜而有意义的。
只是到后来,傅炎的话越来越少。
他原本话也不算太多,但一开始尚且在我身边跟我说着不要害怕,甚至提议如果害怕可以拉着他。
倒也不必。我拒绝得很直接。
后来他就顾不得我了,虽然全程都没叫,但我从那出口处抓拍的照片来看,合理猜测他也全程没有睁开眼睛。
小样儿,跟谁这装大尾巴狼呢。
我觉得我抓到了傅炎的小辫子,但看在他最近不算太过分的份儿上,我决定不单独把这个拎出来戳他痛脚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我已经疲劳至极,接过傅炎买的糖葫芦就找了个树下的长椅坐了下来。
远处穿着小丑服的工作人员在一群孩子的簇拥下表演着魔术和杂技,另一边的小型演出台上一队青春洋溢的歌手在唱跳,动听的歌声回荡在逐渐灯火通明的园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