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居然硬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他好厉害啊。
贺果知想起自己说的话。
掌心下的脸发烫,恨不得就这这个姿势把自己蜷缩起来。
贺果知悄悄裂开了。
缓了很久,贺果知才慢慢把自己拼好。
翌日,贺果知按照他说的,去看秦飞情。
这次秦飞情没有泡在泉池中,而是用绷带缠好伤口,躺在床上。秦飞情昏睡,狐狸看到贺果知,拖着身体往贺果知手边蹦。
贺果知叹口气,把狐狸抱过来,撸了半天。
一连几日,秦飞情都在昏睡。
七日后,贺果知再去,撸了会儿狐狸,秦飞情醒了,躺在从床上,安静地看贺果知。
狐狸两条腿逗不便于行动,贺果知便将狐狸抱在怀里。
抱狐狸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谁抱谁知道。
软乎乎温热的肚皮,挨着贺果知的手臂。
特别乖。
躺平任撸。
至于那条又蓬又大的尾巴,有时候塞在贺果知臂弯里,有时候从外侧垂下来,扫来扫去的。还给摸。
贺果知撸着狐狸,问:“你怎么样?”
秦飞情:“好多了。”
秦飞情又问了贺果知这几日干了什么,贺果知一一答了。
贺果知这几日实在是简单,几句话说完。
实在是整日拘在殿内,贺果知也干不了别的。
贺果知说完,撸着狐狸,很是低落:“能不能不把我关在殿里了,哪里也不能去,实在是太闷了。”
秦飞情弯眸,笑了一下。
那双狐狸眼中,是贺果知看不懂的意味。
秦飞情侧躺着,贺果知抱着狐狸,趴在床边,他们的距离很近。
秦飞情伸手,将一直在贺果知怀里的狐狸拎走,在狐狸试图再过来的时候,冷冷睨过去一眼。
狐狸老实了。
秦飞情低声:“想跑,是吗?”
这么近的距离,听到心思被拆穿,很容易紧张和心跳加速。要是之前的贺果知,一定会忍不住紧张,眼睫颤抖,欲盖弥彰加上理碎发这样的小动作。
可贺果知决定要取得秦飞情的信任,秦飞情会这么问,在贺果知的意料之中,这几日贺果知默默想过很多次。
贺果知没回答这个问题。
而是说:“你不放心,让狐狸跟着我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