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下意识的否定:“不带就不带。”
随即人就被傅砚辞塞到了被子里,四角都被男人仔细的捻紧,游青心头暖了暖,才消化完傅砚辞方才说的话。
一脸惊喜的看向他:“明日你要和我一起回丞相府吗?”
“卿卿方才不是不想同我回吗?”傅砚辞状似苦恼的叹气,很是委屈:“那为夫岂非名不正言不顺,往后见着丞相还是不能喊他岳父。”
他隔着被子虚虚拢住游青,埋在一片柔软中,瓮声瓮气的说道:“卿卿原来如此讨厌为夫,连个名分都不肯给。”
游青听着这人满嘴胡言乱语,细瘦的手捂住他的嘴,止住了这人嘀嘀咕咕的低语,无奈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肯陪我去行回门礼,方才……”
方才是我嘴快。不过他脸皮子薄,不好出言纠正。
傅砚辞脸上的神情很是委屈,游青停顿了一下,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脸,放弃抵抗:“我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厌恶这门亲事。”
傅砚辞心中涨涨的,看着身下人不自在的神色,低头吻了吻,柔声道:“无妨,慢慢来。”
“卿卿要早点好起来,明后日休沐,可不许放为夫一人去行回门礼。”
傅砚辞很是不要脸,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届时为夫被他人笑话,回府就会忍不住哭的。”
游青:“是……是这样吗?”
要不要先把外头说你残暴到一夜吃七个小童的传言先澄清了再说呢?
但游青没敢说出口,他确实是有些担心男人会偷偷躲起来哭,万一呢?
二人在房里温存,拂剑在外头很是纠结的靠着墙,一脸便秘:“我不去,主子在里头亲热着呢,谁这么没眼力见现在禀告事情。”
“要去你去。”
拂袖:“……”
他也不想去,例银还想存下来去茶馆听书呢。
拂袖比拂剑矮了点,他深知拂剑最是吃不得软,抬着头默默的看着拂剑,幽幽开口:“哥,你知道的,我从小就……”
“停停停,打住,我可不吃你这招。没得商量,我都帮你干过几次这种扣银子的事情了?”
“拂袖,你自己算算,上次主子心情不好,我去帮你禀告,扣了我三贯钱,昨日主子从世子妃房里出来,又扣了我一贯钱!”
拂袖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我把身上唯一一颗糖……”
“……”
拂剑被气的额角直突突:“得得得,我去我去。”
他硬着头皮上前去轻轻敲了两下门,很是谨慎:“主子,有要事禀告。”
傅砚辞此时刚亲完游青,手都已经掐住他腰上那两个小巧的腰窝了。闻言依旧我行我素的,膝盖捻磨着那枚红玉,还是游青被唤回了神,红着小嘴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
“拂剑找你有要事,你……”他忽的吸了口气,含着媚意瞪了男人一眼:“你别闹我,走开!”
“白日宣y……嘶,实非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