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晚上想的太多,次日醒来,游青一脸天塌了的神情,死死盯着自己伸进傅砚辞衣服里的手,陷入沉默。
该死的,怎么自己开始变得如此……如此开放!
想起手上滑嫩柔韧的手感,又没忍住把脸埋了上去。
唔……好喜欢。
傅砚辞还在睡着,察觉到游青凑近,熟稔的用手臂揽住来人。
游青也没睡意,就贴着他慢慢放空神思,好在拂剑赶在他思想走歪之前喊醒了傅砚辞,这才保住了游青岌岌可危的脸皮子。
“世子,沈家商船已经准备好了,要今日发船吗?”
傅砚辞还沉浸在游青的气息中睡着,似是梦到了什么,嘴角向上勾着。
游青坏心思的上手掐住他高挺的鼻梁,心中满是报复,让你平日里总逼着我起床。
傅砚辞察觉到呼吸不过来,猛的直起身子,趴在他身上的游青也跟一同坐了起来,满脸无辜:“夫君醒了?拂剑在外头候着呢。”
傅砚辞还以为自己方才那阵窒息感是在做梦,闻言应了声,轻轻吻了吻游青,掐着游青的腰把人放到一边,自己先穿上衣服喊人递来洗漱用品。
也许是把游青伺候的舒服了,连每日惯常要经历的孕吐都没有发生,见状傅砚辞认同点头:“看来这君岐确实有两把刷子,卿卿今天气色都红润不少。”
因为刚刚偷偷蹭过胸肌的游青选择闭口不言,乖乖的坐到桌上等着餐食。
傅砚辞盯着人吃下一碗肉片粥和半个包子,抬手摸了摸游青微鼓的小腹,见他当真是吃饱了才放心出门。
在傅砚辞出门后,游青百般聊赖,突然起了兴致想去湖边钓鱼,毕竟上次的鱼因为各种原因都没能钓上一条来。
因着国公府内的湖是由着外水引进的,微风一吹,带着水面的凉气直直的往游青身上扑。
加上今日天色阴沉,本就不怎么暖和,红袖上前询问:“公子,可要奴才拿件披风来?万一着凉了可不好。”
游青手心握着暖玉,倒是不怎么冷。但想着肚皮里头还揣着个崽子,便也应了。
他叮嘱道:“砚辞昨日帮我收了衣裳,你去箱子寻寻,衣柜里估摸着都是寒天的厚披风,便不必拿来。”
红袖应声退下,回到游青房中寻了片刻,在角落中看到了有她半身高的箱子。她掀开盖子看了眼,确实是游青常穿的衣裳。
但也许是世子太过夸张,她一连翻到底才寻到一件公子不怎么常穿的艳色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