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刘公公。”顾清河道。
送走了刘公公,看着顾飞烟手中的圣旨,顾清河垂泪道:“烟儿,是爹对你不住。要不是爹推了那么多的提亲,你如今就不用被迫嫁与清逸王了。”他知晓顾飞烟一向讨厌与皇室沾边,虽然舅舅是皇上,但从来都称身体不适不参加宫廷宴会。
顾飞烟淡笑:“爹,是我要您推了那些提亲的,您怎么就自责起来了。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您别太忧心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顾飞烟回到房中,将圣旨往桌上一扔。别人都是把圣旨供起来,她倒好将圣旨像垃圾一样随便一丢。
然后,顾飞烟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啜着。普觉那小气和尚将铁观音藏得还真是紧,不过不打紧,还不是让她给找出来了。这铁观音真是不错,不枉费她劳了把筋骨。不知道普觉那小气和尚知道后是什么表情。
“出来。”顾飞烟低叱。
“烟儿。”果不其然,是凤阙舒那妖孽。
“你好端端的大门不走当起梁上君子来了。”顾飞烟没好气道。
“我现在从大门进,顾相还不把我宰了。”凤阙舒毫不客气地夺了顾飞烟手中的茶杯,姿态很是优雅地品着茶。
“嗯,上好的铁观音。”凤阙舒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顾飞烟只觉一阵风扫过,手中的茶杯已不见。
“你!桌上又不是没茶杯,你干吗非要拿我的!”顾飞烟怒视着凤阙舒。
“因为烟儿茶杯里的茶最香了,我自然是挑最好的喝了。”凤阙舒轻笑。
“说正事。妖孽,你搞什么鬼!”顾飞烟冷然地注视着凤阙舒。
“搞鬼?”凤阙舒缓缓放下茶杯,“烟儿,你就这么想我?”
“难道不是?别说你爱上我了,我和你认识才多长时间。”屋内鎏金凤纹香炉,杜若幽香阵阵。顾飞烟轻叩桌面,紫檀八方西番莲桌面吟出一声清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如此清晰,恍若叩于凤阙舒的心间。
凤阙舒静静看着顾飞烟,完美的嘴唇勾起了一丝寂寥的笑容:“你从未在意过,是吗?”
“从未在意过什么?”顾飞烟疑惑道,意识到凤阙舒的反常。
“没事,只要我记得就好。”凤阙舒低喃道,似是自语。
“到底怎么回事儿?”顾飞烟不觉轻扯了下凤阙舒的衣袖。
凤阙舒看向顾飞烟,笑得万花失色:“烟儿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魅力?我是真心娶你。”说完对着顾飞烟美玉般的脸颊轻啄了一口,快得让顾飞烟反应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