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玉阳剥虾的手一顿。
“可是棕果的事还未解决?”
把虾肉放到秋铃碗中,江玉阳眼中的赞赏一闪而过。
随即添了几分愁色,“如你所说。”
“啊!那你查得可有眉目了?”
江玉阳注视秋铃不舍道:“其实此次来林镇,是想同你道别。”
“上次离开前是我思虑不周,未告知于你。此次来林镇一是想要你的答复,二是向你道别,三是为棕果的事明日便需启程去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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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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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滇国?”
秋铃在原主的记忆中搜寻了一番,也没能找到关于滇国的情况。
也不怪原主不知滇国,本就是不知世的村姑,晓得自家在云国已是难得了。
江玉阳深知不该向外透露关于棕果的半点事宜,但他相信秋铃。“滇国在--”
“滇国在哪儿?离云国远吗?”
他无奈笑着,“滇国在云国西南方向,两国之间仅相隔一条河。”
秋铃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她不好意思说。
便漫不经心道:“这样,不过滇国的国土有多少?地形图绘制的准吗?”
“不一定准确,你想看我有一份地形图可送你。”
“好啊!”秋铃连连点头。
“在哪儿?”
江玉阳像是为了回应秋铃搜寻的视线,抬起双手任由清风灌进宽大的衣袖。
见秋铃期待的眼里瞬间流露出失落。
他才说:“在我住的客栈,之前那间客栈。走之前我会给你送来。”
听他语气,意思近日就要离开?
秋铃搬起木凳沿着桌沿往江玉阳那边靠了靠,两人之间仅相隔一步。
江玉阳见状整个人往后仰了些。
却防不住秋铃朝他靠近,俏丽的脸蛋上神神秘秘。
“我能跟你去滇国吗?我想去!”
“不可。”江玉阳柔声拒绝,拧眉道:“去滇国不是儿戏。”
“去处理棕果嘛,我明白!”
哪里明白?江玉阳明白眼前的小姑娘起了玩心。
但滇国之行凶险难料。
江玉阳转念一想,面对秋铃忽闪忽闪充满好奇的大眼冷声开口:“滇国长久以来排外,王室暴政百姓民不聊生。两国边境处多是打家劫舍的滇国人,更将女子视如玩物。你对滇国潜藏的险境全然不知--”
“我不是去玩,是和你同去。”秋铃举起右手收起笑脸,“我保证,绝不拖累你!”
而对方依然板着冷脸不肯答应。
秋铃气呼呼地起身,鼓着腮帮子背对江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