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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用过早饭,侍卫送来身衣裳给秋铃。
待她换上梳成侍卫的发髻出现在两人面前时。
一个当场笑得差点掉了头,一个忍俊不禁地别过脸。
侍卫说这是最小的一套侍卫服,但穿在秋铃的小个子身上,活像要登台唱戏的。
出来见人前她是挽起裤脚衣袖的。
可样子实在滑稽,见到镜子中的自己时秋铃都忍不住捂着肚子笑。
不过被别人笑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不满地嘟嘴,微微蹙眉,张口就要让他们不要笑时。
江玉阳敛起笑走向秋铃。
“干什么?”就在她退后一步后。
眼前人忽地单膝跪下,去捋开她挽起的裤脚。随即手上使力,“刺啦”几声后,两边裤腿长度都合适了。
见江玉阳起身,秋铃乖乖地伸出双臂。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谢谢。”
又去找来自己的腰带,江玉阳不好帮她。“系在腰间,免得外衫灌风。”
秋铃点头说好,随便往腰上一围就在肚子上打个结。清爽多了!她左转转右转转,脸上堆着笑。
在触及吴渊哲的目光时,记仇地朝他瞪眼。
“我们何时出发?”她好奇问。
“这个你也戴上。”
“是什么?”秋铃从江玉阳手心拿起那块布展开,“面罩?”
“你即使女扮男装,也极易被认出是女子。这面罩戴上便能扮个十成,我会让其余同行侍卫也戴上。直到回来之前,你尽量不要开口。”
听话地戴上面罩遮挡下半张脸,秋铃在路上愣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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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江玉阳吴渊哲同乘一辆马车。
“滇国国主妻妾无数,大概因此才在四十多的年纪便离世,留下众多子嗣。其中能够争夺王位的便有二十来位王子--”
“这么多孩子!”秋铃听得咂舌,一时没忍住打断吴渊哲的话。
对方倒也不恼,只是面色严肃道:“不错,据我所知,已逝的滇国国主记录在册的子嗣就有三百多人。”
“三百多个孩子!那得是多少女子生的啊?”
江玉阳冷声道:“国主荒淫无度,臣民更是荒淫无道。”
话音里的嘲讽厌恶正是秋铃的感觉。
她不由感叹:“投胎到滇国简直是进了人间炼狱!”
吴渊哲也叹气,“滇国百姓确实如此。”
“对了,那滇国四王子认识你们吗?为何找上你们?他可是争夺王位失利了?”
江玉阳应声,“不错。”
“方才我说能够争夺王位的有二十人,其实不止。但四王子原本最有可能夺取王位。”
秋铃闻言立即追问:“那他为何失利?”
“在滇国,掌控的棕果越多、种植棕果的土地越多、控制棕果流出的线路越多,就能称王称霸。”吴渊哲不屑道:“他被其余几十人联合起来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