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还是别为难属下了。”
秋铃左耳进右耳出,“别打扰我驾车。”
比起来时的驾车技术娴熟了不少。
比起进入马车内与江玉阳大眼瞪小眼,还是驾车来得自在。
只是每每想到在林镇分别,秋铃总觉得心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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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马车停在山间小道。
秋铃牵着马儿去小溪边喝水吃草,另一只手拿着大馒头充饥。
好过留在马车边与江玉阳无言相对。
奇怪。他们明明是朋友,本该无话不谈,却落到今日这无话可说的境地。
这是为何?
“姑娘,下午我来驾车吧。”侍卫小心翼翼地开口。她不知道,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王爷眼巴巴地盯着秋铃的背影。
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不用,我喜欢驾车。正好让我练练手。”秋铃一口回绝,不给对方摸到缰绳的机会。
马车缓缓行驶在山林间。
夜晚时,侍卫说什么都要在马车外守夜。
正当秋铃愁如何与江玉阳共处于马车内时。
“我们每半个时辰轮换。”
秋铃握紧了插着鱼的树枝,闻到一丝糊味才给鱼翻面。
“哐当”一声,面前的火堆中烧红的树干断成两节,些许的火星子随风飘到秋铃脚边。
她伸手探向一旁的枯树枝堆要拿,被江玉阳的大手抢先。
注视被添了几根树枝而烧得旺盛的火堆,秋铃将烤好的三条鱼分给他们。
在江玉阳的一句“谢谢”出口后。
她回以浅笑,“你伤势恢复得如何?”
“伤势无碍。”
这算恢复到何种程度了?能拆线了吗?
秋铃转念一想,决定亲眼瞧瞧。便匆匆吃了烤鱼简单洗漱后就回马车内做准备。
半刻钟后,火堆中的树枝烧得劈啪作响。
同时从马车内传出一道清脆的嗓音。
“你过来一下。”
江玉阳侧头望向十步外的马车上,秋铃撩起帘子正笑盈盈地朝他招手。
斜睨了眼低头吃鱼的侍卫,江玉阳起身走向马车。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便停下了。
漫天星空之下,四周虫鸣声此起彼伏。
“何事?”
秋铃侧身让开能他进入马车的空间,一本正经道:“你进来。”
“这于礼不合--”
“别多想,我是要给你的伤势消毒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