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背刺的保清震惊地看着老父亲,为什么会有人可以说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暗暗地给康熙翻了个白眼,保清伸手拍了拍示意康熙放下保成。“阿玛你去批奏折吧,我来哄弟弟。”他怕他皇阿玛再哄下去,他的课业就要压死他了。保成也很配合,撅着小屁股就要下去。过来一趟但好像又没发挥什么作用的康熙放下儿子后看着兄弟俩又亲亲热热地做到了一起,齐齐看向他的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你怎么还不走的意味。虽然并没有老但是感觉到孤独的父亲心里一梗,眼一闭转身就带着人出去了。梁九功躬身跟着康熙走进了院子。康熙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刚刚保成和他复述的淑妃说的话气笑了,回忆了一下批阅得差不多的奏折,叹了口气。“去永寿宫。”康熙到永寿宫的时候,乌希哈正在泡脚。她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脚。虽然曾经的她敢于穿凉鞋上街,但十几年的清朝生活好像还是给她留下了印记。洗脚的盆是木盆,颜色偏深,清澈的水里是白皙的玉足,不算骨感看着却小巧莹润。康熙原本为政务烦躁、被保成哭得脑袋疼的郁火一瞬间熄灭,转而燃起了更盛的躁动。他挥退了屋里的奴才,声音有些涩哑。“你白日里教保成小孩子可以难过的时候就大哭?可以哭给哥哥看?”乌希哈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今晚的康熙莫名有了一种压迫感,听见这话只以为是他来兴师问罪。她坐在榻上仰着头讨好地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康熙,脚盆里的两只脚不自觉地交叠在了一起。“臣妾只是觉得太子殿下和大阿哥感情啊,做弟弟的跟哥哥撒撒娇也没有什么,不会影响到太子殿下的形象。臣妾保证太子殿下在小阿哥们和格格们面前就十分坚强,非常有兄长风范,也很有一国储君的端庄。”说完乌希哈还点了点头,冲着康熙甜笑。屋里的烛光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挑了,烛火摇曳着散发出昏黄的灯光。康熙眼里的乌希哈穿着单薄的寝衣,胸前没有系紧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有一种骨肉匀亭的美感。一双黑亮的眼睛印着点点烛光仿佛盛满了星星。这让他不自觉的动了动背在身后的手指,试图垂下眼睛不去看这片美景却又看到了乌希哈因为羞涩在水盆中抓紧了的脚趾。他明明对所谓的“金莲癖”不屑一顾,如今看着这双在水中不安地动弹的脚又觉得莫名想要伸手寸寸把玩。康熙心神摇曳的时候,屋中一片静默,乌希哈心里越发紧张,试探着张口小声地叫了一声“皇上”,带了几许撒娇的意味。话音还没落到地上,康熙猛地弯腰两手撑着软榻,鼻尖抵着乌希哈的鼻尖,看着她因为紧张睫毛不自觉地颤抖,他不由得低笑一声。正在乌希哈为此心跳剧烈想要后仰一点拉开距离的时候康熙一把扛起乌希哈,因为动作太快,乌希哈猝不及防之下踢动了水盆,水盆在原地晃了晃,溅起了一地水花。乌希哈刚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就被横着放到了床上,康熙探手拉了一下她胸前并不牢固的绳结,寝衣应声而落,露出里面花枝缠绕的深色胸衣。她捂着胸口撑起上半身便往里面躲,沾着水珠的脚在紫色缎被上印出凌乱的深色水痕。看她一副逃跑的样子,康熙也并不在意,只是站立在床前慢条斯理地解着盘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昏暗的烛光,将乌希哈笼罩在身影之下。很快就□□了上半身,乌希哈脸红红地看着精瘦的肌肉,隐隐有些期待。健壮的身躯很快俯了下来,完全笼罩住了娇小的乌希哈。烛火摇曳,帷帐轻语。就听到交叠的身影中传来男人磁性的问话,“不是说可以哭给哥哥看嘛,朕比你年长许多,也算是看着你长大,难道担不起一声哥哥?”女声带着喘息,隐隐露出哭腔,“谁要叫你哥哥,哼!”水浪翻滚的起伏越发张扬,终于纱帐中传出了女子的低泣声,还有带着哭腔的“哥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乌希哈还是脑袋空空,浑身无力。躺在床上望着顶上的纱帐,思绪慢慢回转,想到昨晚被逼着叫的一声声“哥哥”,羞愤欲死,满脸通红。哀叫一声拽起被子蒙上了脸,不愿意见人了。听见动静的鸢尾探身进来询问乌希哈是否要起身,也只敢在纱帐外面不敢入内。昨夜皇上将主子抱去清洗时她和丁香来更换床单被褥,床上一片凌乱,主子和皇上的衣物裹在被子里,光滑的深色断面印着点点深痕。主子被皇上抱回来后,垂下的手臂上也是遍布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