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学会怎么唤你。
她蹭着你的肩窝、前胸,脑袋抵着你,哼出嗲嗲的、很软的鼻音。
她急切地将你的手放在她的脑后,想叫你摸摸她。
但你的手滑落,所以她只好把你的手抱在了自己怀里。
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你。
明明你对她很坏,不理她,掐住她的脖子,在无数个瞬间真切地想要她死掉,但她还是不长记性。
好像是她做错事,所以受到惩罚。
但你中断了惩罚,所以她有了勇气,还是继续喜欢你。
你任她好奇又小心地碰触你。
她用手、用鼻尖、用嘴巴、用脸颊,描绘着你。
最后,她整个人伸展手臂,抱住你。
一个温暖的、舒适的、和你贴合、让你整个人松弛懒散下来的拥抱。
你不愿意给她,但她不在意,她愿意给你。
你靠在她的肩,听到来自身体深处的一声叹息。
你给她和自己洗了澡。
接触到水,她有些害怕,蹲在浴缸里,微微睁大了眼睛。乌黑细顺的长发披散下来,潮湿的,看上去可怜兮兮。
她的指尖紧张地扶在浴缸,不住地望向你。
那种神情太令人头脑不清。
你没有办法,只好也跨进了浴缸,把一只手递在她手里。
她放松下来,整个人绵绵地向你倾斜。
她伏在了你的胸前。
温热的、滑软的东西,轻而缓地勾画、潮湿地游移。
她在低头吻你。
你伸手,你的手掌盖住了她的半张脸。
你将她推离。
你让她坐好。
“虞斐,现在在洗澡。”你做出警告。
洗澡应该只做洗澡的事情。
书房的面早已凉透了。
你推测她应该也很饥饿,所以准备了两人份的餐点。
但让她进食很困难。
她像所有恃宠而骄的小生物,对着你嗲嗲喊你的名字,窝在你怀里乱蹭,却不肯好好吃东西。
就像你没办法和一只小猫咪讲道理,所以你暂时放弃对她提出要求,而且讲道理很累,也需要时间。
于是你放下了自己的餐具。
你专心喂她。
她乖顺地吃下了你喂的所有东西。
等到你的那份也快要见底的时候,你询问:“虞斐,还没吃饱吗?”
她只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