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打开食盒给三人分别舀了一碗汤,然后又拿小碗舀了一碗准备端着出去。见此魏无羡有些疑惑:“师姐?”江澄应是猜到了江厌离的用意:“姐,难道还有他的?”江厌离微笑:“反正我带的多,见者有份嘛。”然后端着汤就出去了。屋内三人心满意足的喝着莲藕排骨汤。江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端着手中的碗做出一副敬酒的模样古怪的语气说了句——“敬夷陵老祖。”此话一出魏无羡把刚喝进嘴的一勺汤给喷了出来,语气中满满的嗔怪:“你给我闭嘴。”叶瑾在一旁捂着嘴笑得欢快。两人见此复又回复正经的模样。江澄:“上次的伤怎么样了?”魏无羡喝着汤漫不经心的模样:“已经好啦。”江澄带着些许探究:“几天好的?”魏无羡十分骄傲:“七天就好啦,你了解我的,这点小伤根本不在话下。不过,你这家伙还真捅啊!”金子轩江厌离大婚你若喜欢,只要你嫁给我,我给你更好的江澄有些气着了:“是你先打碎我手臂的,你七天,我手臂,吊了一个多月呢!”魏无羡表情些许奇怪,阴阳怪气的:“不真一点能像吗?况且伤的是你的左手,不妨碍你写字,伤筋动骨一百天,吊一个多月也不嫌多。更何况还有阿瑾照顾你,我可羡慕不来啊!”突然被提到的叶瑾反应过来,举起手一副要打他的模样:“魏无羡,你再说一遍试试!”倒是江澄在一旁满脸都是幸福的模样。魏无羡急忙求饶:“诶诶诶,阿瑾妹妹可别打我,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叶瑾气得在一旁揣手手。江澄语气中有些不舍:“你今后就这样了?有没有什么打算?”魏无羡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这样呗,反正他们也不敢下山,我下山别人也不敢招惹我。只要我们以后少惹是非就好了。”江澄:“不主动!魏无羡你信不信,就算你不主动招惹是非,是非也会招惹上你。救一个人往往束手无策,可要害一个人,有何止有千百种法子。”魏无羡依旧倔强:“一力降十会,管他千百种法子,谁来我弄死谁!”江澄无奈:“你从来就不听我的任何一点意见,总有一日你会知道,我说的才是对的。”魏无羡似是厌烦了江澄的唠叨:“你到底有完没完?”站起身一副要离开的模样。江澄急忙站起来:“魏无羡,你可想好了,这次你回去,我们这些人,你熟悉的这些人可能要很久见不到了!”魏无羡语气平静听不出波澜:“可是我回去也是要去见熟悉的人啊!”转头刚好碰上温宁的笑脸。江厌离进门从腰带中取出一个莲花藕片的吊坠递给魏无羡:“阿羡,这是爹爹后来从书房找出来交给我的,他说是给你的,你拿着吧。”江澄:“我们就不送了,别人看到就糟了。”魏无羡朝温宁喊了声:“我们走。”江厌离十分不舍的喊了一句:“阿羡。”魏无羡楞了几秒并没有回头然后朝后挥了挥手拉着温宁大跨步离开了。叶瑾:“保重啊!有机会我会去看你的。”半个月后这天的兰陵金氏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各处厅堂都用红色的喜绸装点着,到处贴了红色的囍字。金家不愧是最有钱的世家,这一场婚礼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叶瑾自是在被邀请的行列,早早地就来到了金家的金陵台,将大哥吩咐的贺礼交给金家仆从乘着大哥跟金宗主聊天的时候自己溜到院子里玩耍。时间尚早,宾客也是稀稀拉拉的。金家花园里叶瑾的目光被花园中一丛蓝色的花所吸引——此花周身湖蓝色,花瓣中隐隐还带有些许银色的光芒。于是她左右悄悄发现没人之后卷起宽大的袖子然后轻轻提起裙摆(因为今天参加喜宴所以被迫换了身淡橘色带水波纹的长裙,就连袖子都是不方便的广袖)找个靠近它的位置蹲下去细细观赏。就在叶瑾正试图伸手摸它的时候有人喊了一声——“姑娘,莫要碰它!”叶瑾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急忙收回手站起身一转头:这怎么又是他!金铭佑:“叶姑娘,真巧。”叶瑾极度僵硬的抬起嘴角回了句:“真巧。”这一秒叶瑾正在为自己上一秒转头懊悔着,看着对面这人如沐春风的笑脸顿时感觉头大,只想找个地方躲开。金铭佑:“对了,叶姑娘,方才那花叫一日醉,看着好看,但是是有毒的,白日摸了一下便会昏睡近一日。但是它只要到晚上就会自然散去毒性,到午夜之时便会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