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是很好的缓解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我和爸起了些争执。”荆丛辙继续说,“他认为我和卫雯瑾应当尽快订婚,最好今年能完成订婚仪式。”曲笙:“……”回到住所,荆丛辙的一套西服算是彻底毁了,曲笙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这么折腾一番已经是凌晨三点。两个人各自冲了澡,曲笙想和荆丛辙道一声晚安就睡了,却被荆丛辙拦在门口。“之前那个男公关为什么会在?”荆丛辙问。果然是看见了,在车上荆丛辙说的那番话完全没回答到点上,指不定是守在哪里等着他和诸星文。曲笙实话实说:“我要是说他陪着妹妹一块来看演出,碰巧碰见了,你信吗?”说完觉得没啥说服力,但事实就是如此。“信。”荆丛辙捧着他的脸,轻轻落下一个吻。曲笙舒了一口气。“但他和你一块出来了,是想送你回家吗?”荆丛辙轻描淡写地问道。曲笙连忙摆手:“没有,他就是不想喝酒,跟我一块出去而已。”“你连他不想喝酒都知道。”荆丛辙捏住曲笙的下巴,吻住他的唇,吻得曲笙呼吸不过来。“他在你耳边说了什么,能不能也说给我听?”曲笙想要推开,荆丛辙垂下眼,“你抖什么?”曲笙颤颤说:“我没有抖,你亲得我腿软了。”荆丛辙点点头,把他压到床边,“现在呢?”曲笙一下坐在床铺上,扬着头看着荆丛辙英俊的脸,十分违心道:“……谢谢,我好多了。”荆丛辙观察着曲笙:“你怕我。”“……”这一回曲笙没反驳。“我听到了。”半晌,曲笙小声说着话,见荆丛辙没挨着自己,又忍不住抬手勾住荆丛辙的手指,“你和赵恒说的话我听到了。”酒吧里荆丛辙俯在赵恒的耳边,语气冷淡而残酷,“看来之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作者有话说:笙笙:又怕又想贴贴辙哥:一不小心暴露了夜深人静当初赵恒被扒黑料事发突然,曲笙从未往其他方面想过,只当是那傻叉缺德事做多了阴沟里翻船。但联系上今晚荆丛辙向赵恒说的那番话,就算曲笙脑子再不会转弯,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定是荆丛辙派人去查了赵恒,把挖掘到的信息发布到网上。赵恒为此吃了大亏,要不是荆丛辙主动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曲笙也一样,如果不是听到了……但他为什么会听到呢,荆丛辙要是真的想不让他听见,就不该用正常的音量讲出口。未等曲笙细想,上一秒刚勾住荆丛辙的手指,下一秒整个手掌被荆丛辙包住十指相扣。男人俯下身来含住他的唇,一点点啄吻,每一下都比之前更迫近一点,又不完全探进口中,曲笙一下联想到其他事情,睫毛颤得厉害。室内太静了,只有接吻时发出的渍声,曲笙缓了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我可什么都听到了。”“听到就听到了。”荆丛辙说,“笙笙,再提他我要生气了,我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曲笙想要追问的心思一下熄灭了,“是、因为我吗?不关我的事啊,是那傻b先招惹我。”“脏话。”荆丛辙提醒,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和之前几次旖旎时的温柔态度完全不同。曲笙很冤枉,还忍不住为自己争辩,“那也不是我的错。”“嗯,不是。”荆丛辙对他的话语给予肯定,低下头轻轻蹭过来,手臂滑到曲笙的腰间,一把环住他,“只是我心情不好。”“那、那怎么办?”曲笙向来不擅长安慰人,况且是比他年长五岁,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成熟又沉稳的荆丛辙,想了想只能把自己空出的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发尾摸了摸。荆丛辙将他拥在床上,单手解开扣子,语态认真:“日你。”曲笙:“……”曲笙大着胆子:“不是说不能说脏话么,你还说了。”“这不是脏话。”荆丛辙吻上他的眼睑,曲笙被迫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头顶的光晕晃得他发晕。荆丛辙说:“我在陈述事实。”夜已经很深了,灯关掉后一片昏暗。曲笙舔舔嘴唇有些紧张,但没有太多抗拒,第一次荆丛辙太温柔了,完全没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反而对现下的状况充满期待。可他又清楚今天的荆丛辙有些不一样,不止是冲动揍人这件事,两个人在车上也谈到了聚餐的情况,荆琒想要荆丛辙和卫雯瑾发展成更稳定的关系,但荆丛辙一口回绝了。荆丛辙向来……不,是从没有,从没有违抗过来自荆父的命令,不止是因为荆琒是他的父亲,还因为他掌管整个荆氏科技,他的能力远在荆丛辙之上。荆丛辙从不踏错一步,理智会把他拉到最正确的那条轨道上,所以荆琒的提议如若没错,他基本都会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