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见血的,我们几个都吓坏了。
淑容郡主当时到底顾及了什么,停了手。
但也因此臣女对那马奴印象深刻,绝不会忘记。
这个马奴在厉王府内,又的确是掌管马房里的工作。
臣女有时候跟着淑容郡主的马车回府,也在马厩遇见他来接过手。
而一个人存在,不可能没有身份备案,臣女记得,他名唤厉从。
可以去查查,厉王府是不是有这号人登记在册。”
南离鸢话说到这里,厉王妃气的直喘气:“你这个白眼狼,我厉王府待你们一家不薄。
我淑容不嫌弃你郡王府门槛低,与你同吃同进,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个想着你。
你却这样恩将仇报?”
南离鸢又朝凤翎御与顾云眠拱手,深深弯下身子:“臣女知道的就是这些,请献王殿下明鉴。”
“你——”厉王妃气的眼前都发黑。
她在顾云眠面前吃瘪,知道不能将她怎么样,都没有这样气过。
“母妃。”淑容郡主扶住她,眼睛也是死死的瞪着南离鸢。
她看到的不仅仅是南离鸢对他们之间感情的背叛,还有郡王府的背离。
如今闹成这样,她与表哥南离夙还有可能吗?
淑容郡主很慌,不敢往下想,一时心乱如麻。
凤翎御看了许敬淮一眼,许敬淮立即会意:“下官立即吩咐人去调卷宗。”
虽说各家奴仆的卖身契都在主子手上,但如南离鸢所说,这些人的身份在官府都有备案的。
这盛京城内,除非是固定圈子里的乞丐,早就被官府摸透了。
这只要一查,厉王府就百口莫辩。
厉王妃已经觉得词穷,事到如今,单纯的辩驳根本阻拦不住这件事的发展。
厉王妃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放任这件事发展下去,也不可能。
几乎咬牙切齿的强撑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这是非要给我儿定上那等污名。
可这根本不合理,我儿是何种身份?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与江玉心私通!
你们不就是欺负死人不能开口说话!”
“死人不能开口说话,那活人呢?”顾云眠看向孝王的方向,眸光在他身边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