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刍看到玉簪发出的光芒后就赶过来了,听到江杳朝它喊,赶紧奔过去。“嗷嗷!”臭女人,我终于找到你了臭女人。“小白猪,我在这。”白刍紫色的瞳孔一缩,一个跃起挡在了怪物面前,心里赶紧默念唤主咒,通知宿千祭江杳的位置。那怪物比它庞大了不知多少倍,如此渺小的小身子却是气势磅礴。江杳站在一旁看得有些愣了,她不知道小白猪这么会唬人,那怪物看到它后直接停下,原本还盯着她的视线直接转到了小白猪身上。“吼!”怪物大吼一声。白刍也不甘示弱:“吼!”哪里来的小瘪三,小爷我可是御天最厉害的神兽,敢在小爷面前班门弄斧,看小爷不恢复真身吓死哎呀我去,谁拉我?江杳喘了口气后,弯腰将地上的白刍捞起,转身又开始跑。“小白猪你是不是蠢,你都把它吓住了,赶紧跑路啊。”“嗷嗷!”臭女人你松开我,我要变身,我要踩死这个丑东西,我要让它知道这个地盘谁说了算。我还是那个遗愿江杳拉着小白猪跑了很远,回头一看,怪物被不少狼给围住了,暂时没有追上来。她停下来松开白刍,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嗷嗷!”不行,我要回去踩死那个嚣张的丑东西。江杳见它又要回去,赶紧挡在它面前。“小白猪,你走反了,我们该往哪边逃?”“嗷!”逃?笑话,它御天第一神兽的人生里,是没有逃这个字眼的。“我不会武功,你又这么小,那边有一个可以唤狼的大佬就够了,小白猪,你跟着我吧,要是遇到危险,我一定会保护你的。”虽然他们打过两次架,但是在危急的时候,小白猪是第一个跑来找她的人,比起宿千祭那家伙重情重义多了,所以刚才她逃跑都不忘带着小白猪一起。“呜呜!”哼哼,你这个臭女人,算你还有点义气,看在你如此有义气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跟着保护你一会吧,反正那丑东西已经遇到老大了,指不定会死得多惨。林中的狼死了一批又一批,吹埙的人始终没有停下。忽然一道亮光闪过,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埙,朝着光亮点看去。一个白衣男人站在了怪物面前,林中无风,男人的衣袍却在飘动,浑身带着的气势强悍到叫人不敢直视。“主子,江杳在那边。”狼奇从暗处走了出来,指着怪物的身后说道:“白刍跟她在一起,现在很安全。”宿千祭凝神看去,虽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但确实是没有危险的。“你们是御天国人吗?”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上前来。宿千祭看了他手中的埙一眼:“阿南部落。”男人收好埙,取下脸上的面具:“我是阿南部落二主篮柯,阁下可是御天国使者?”宿千祭没理会他,只转身看着匍匐在地上却又不甘低吼的妖兽。“既不想生,便全你死。”空灵的声音带着睥睨天地之势,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沉的压迫感。妖兽呜咽着,似在求饶。狼奇摇摇头往边上让开来。神会悲悯世间有生命的所有物,怜它们,渡它们,非必要不会要它们性命。但那是别的神,不是宿千祭。篮柯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身白衣如神如祇,他的身上看不见任何光芒,但就是觉得刺眼。还有他抬起的手,明明什么都没看见,那妖兽已经哀叫着口吐鲜血,大叫一声,很快没了声息。直到妖兽彻底咽气,宿千祭才收回手。这边江杳听到这一声喊吓得不行。“小白猪我们快跑,那个怪物又来了。”“嗷!”别怕臭女人,那是丑东西临死前的一声叫。江杳哪里知道,只感觉这声音更大了,害怕怪物又追上来,不由分说的拉起白刍又开始跑。夜色太黑,她没注意脚下一个踩空,带着白刍滚落下去。慌乱中,江杳一手抓住了一棵树枝,另一只手抱着白刍。“小白猪,我们完蛋了。”白刍:“”臭女人你快勒死我了,快放开我啊。因为被勒住,白刍都没机会告诉宿千祭他们出意外了。这边宿千祭正盯着篮柯追问。“阿南部落的内乱什么时候能结束?”篮柯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抱歉,我大哥野心太重,惹了太多的事。”“他是惹了太多事。”狼奇冷哼一声:“晋城今日大街上可有不少狼,还袭击了我家主子。”篮柯赶紧跪下:“求使者再给阿南部落一个机会,我这次来就是要跟皇上禀明,阿南部落大主篮隋,即刻起不再是阿南部落之人,他的罪责我阿夫已经昭告了整个阿南部落,今后不会再有人偏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