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姓赵啊。“你该不会以为我姓赵就跟皇室有关系吧?”老头眯着眼,似看透了她的猜想,声音大了好几个调:“这天底下姓赵的多了,都跟那皇家的有关系?”江杳忙摆手:“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声音小点。”虽然这地方没有带着有何不可“我就喜欢清静。”江杳:“”这也够简单的。算了,知道太多对她也不好。“老头,你总说咱俩有缘分,那这么有缘分,我可不可以问你要样东西啊?”赵启恍然一笑:“你想要雪臻花?”“是的是的。”“没了。”“没了?”“嗯,没了,上次你给我做药的那一棵就是最后一棵了。”江杳不信:“怎么可能,那雪臻花开花结果一次就有十几棵种子,怎么会只是最后一棵。”“对啊,那就是最后一棵种子了。”江杳悔不当初啊,当时就该把那一棵雪臻花留下来,至少等到结果,留了种子然后再养一棵给赵启治病,就这么浪费了最后一棵,她想研究一下都没可能了。赵启靠近她,眼里都是兴致:“丫头,你对御天国之物就这么感兴趣?”“我不是对御天国之物感兴趣,我是对雪臻花感兴趣。”“上次带你走的那个白人,你可以问他要啊,他就是御天国来的,肯定有很多,说不定比雪臻花还要珍贵的药材都有。”闻言江杳震惊得不行:“白无常是御天国人?”谁知赵启比她更震惊:“他是白无常?”“这个不重要,你说他是御天国人,确定吗?”“丫头,你在赵国还见过谁跟他一样会隐颜术?”“他用的那个叫隐颜术?”两人的惊讶点完全不在一个点上。赵启也发现了,这丫头对御天国居然一无所知。“反正你记住了,咱们赵国人没有一个是有灵力的,都是普通人,但凡有灵气的都是御天国人。”“什么是灵力啊?”赵启的话再一次超出了江杳的理解范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得到内丹的?”“什么内丹?”江杳更懵了:“我怎么就得到内丹了?”“这个不重要。”“这个很重要。”江杳脸都白了,无知不可怕,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无知最可怕。“不行,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说清楚,我得到什么内丹。”“什么内丹?”赵启眼里茫然:“丫头你说什么内丹?”江杳重重吐出一口气,幽幽望着他:“老头,你是不是有失忆症。”“哎你怎么知道?我有时候总是想不起以前了,对了丫头,你不是会看病嘛,给我看看我这还有没有得治。”“治不了,死定了。”江杳给他气到不想理人,关键时刻失忆。“死而已,不算事。”赵启挥挥手:“好了,丫头,你跟我来吧,今晚我就开始教你学武。”“主子,您去哪了?”宿千祭回来的时候狼奇还等在门口。他径直往里走,声音清冷:“有事?”“无事,只是我见主子出了门,有些担心您所以候着,不知道主子这么晚了还出门是有什么事?”“无事。”狼奇看了宿千祭一眼,欲言又止,好半晌才说出口:“我刚刚去看了,江杳也不在侧院,您是去见她了吗?”宿千祭冷冷扫了他一眼:“你管得越来越多了。”“主子,不是我管的多,您现在内丹都没了,万一遇到危险,我不是说您应付不了,我只是担心您消耗太多,要是妖兽再苏醒,没有主子我打不过妖兽的。”“你担心太多余了。”宿千祭拿起笔又开始写着国书。“国书快成了,妖兽不足为惧。”“可是”宿千祭不耐烦了,蹙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狼奇有些委屈:“主子,您最近对江杳也太关心了,难道回去御天国您也要带着她一起?”这个问题宿千祭从没想过,但既然狼奇提到了,他稍稍一想,倒也觉得没什么,而且那个小女人那么会惹事,又是个娇气包,还很会惹事,他要是不带着,怕是在赵国活不下去的。“带着有何不可?”狼奇垂头,有些丧气,他就知道,宿千祭肯定是动了要带着江杳的心。“江杳又不是御天国人,您带不上去的。”